人的侍女的,该不是哪里冒出来的相好的吧。
房遗爱心中明了,可嘴上还是笑道,“耿将军,莫要担心,城门很快会放开的,这样吧,明日房某在春香楼宴请大将军,到时自会亲自和大将军言明,如此耿将军该不会有什么担心了吧?”
听着房遗爱的话,耿庆一对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在春香楼里设宴,亏得房遗爱想得出来,堂堂大都督却在青楼里设宴款待大将军,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满大唐朝都得笑翻天。
房遗爱懒得管李艾去不去,反正能恶心下李艾就行了,娘的,大晚上不安好心,他房某人就是关下城门,他也要来发表下意见,简直没把他房某人放眼里啊。
耿庆想要直接拒绝,可他又不是李艾本人,也不能明着说啊,只好拱手道,“大都督好意,耿某回去问问大将军!”
“来啊,送耿将军!”房遗爱一喊,铁靺和天刀就跳了进来,两个猛男直接把耿庆夹在了正中间,把个耿庆夹得生疼生疼的。如此还不罢休,铁靺还趁机会使劲儿捏了捏耿庆的胳膊,“耿将军,请吧!”
耿庆额头上冷汗都出来啊,可是他也不敢叫声疼,这要是叫出声来,不是更丢人么。可恶的房遗爱,有这么恶心人的么,还有这俩狗腿子,怎么这么大劲儿,把人挤的生疼生疼的。
等着耿庆离开了,房遗爱才收起笑容,面色不善的冷哼了声。令狐含竹也看出点东西来了,重新替房遗爱倒了杯热茶之后,她轻声问道,“二公子,那耿将军好像跟你不对路呢。”
“对路才见鬼了呢,令狐姑娘,这官场上的事情黑着呢,一个个都是笑里藏刀的,相比较起来,你们这些经商的可就轻松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各有各的好法吧,二公子不知道,如今大唐朝羡慕公子你的人可不少呢!”
“羡慕我?”房遗爱端起茶杯小小的啄了一口,伸手示意令狐含竹坐下后,他呵呵笑道,“令狐姑娘,这些日子要劳你在府里住下了,等过了后天,你就可以正常做生意了。”
“二公子说笑了,你要是不把黑山贼灭了,就是给含竹两个胆子,含竹也不敢出去呢!”
听了令狐含竹的话,房遗爱笑着点了点头,还真没错,要是不把黑山贼剿灭了,令狐含竹也不敢做生意的。令狐家可不是宋家,宋玉出个门身后都跟着几十个保镖,那架势比黑山贼还彪悍,令狐含竹身边顶多俩仆役,简直就是黑山贼嘴里的肥肉啊。
想起宋玉,房遗爱脸上就多了些邪笑,明天还真得去趟春香楼才行,一方面瞧瞧李艾敢不敢来,一方面也看看宋玉活的滋润不。
令狐含竹不知道房遗爱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是希望这两天别出什么变故。虽说对官场的事情懂得少,可令狐含竹也看得出封闭城门的事情不简单,因为到现在为止,都督府并没有派人去搜寻杀手。
幽州西门,一人一马飞驰而来,那马是好马,可马上却骑着一个头戴花布的粗布农妇。花布女子可不知道此时城门许进不许出,她纵马进了城后,再想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出不去了。
如果硬闯的话,自然闯得出去,可是她却不想这么做,真闹将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不是要戒严么,那就去找他,看他到时候能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花布女子对都督府了解的很,对那个男人更是了解的很,如果出了事情,他一定会走大门,只有偷偷摸摸的时候,他才会走后门。
房遗爱果然光明正大的从都督府正门走了出来,南门正对广阔的燕都街,邻着的就是不远处的刺史府。房遗爱拿着个扇子扇呀扇的,还真有点唐伯虎的味道。路上行人不少,房遗爱也想学着唐伯虎叫声美女,可就怕碰到一群如花。为了自己的幸福,他还是断了当街放声的冲动。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过了多少年,都是这副德性!”花布女子暗暗啐了一口,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骂,总之一看到房遗爱,她心中就有股子怒气。
房遗爱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此时他正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宋玉磨嘴皮子呢,宋玉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