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也就罢了,居然还领着头的聚众赌博。别管尉迟宝庆是咋想的,反正在程咬金的带领下,金吾卫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豪赌,至于赌啥,斗蚂蚁。人家市面上有斗狗斗鸡斗蛐蛐的,可从没听说过有人斗蚂蚁的。
程咬金做庄,那输的肯定是小年轻们,只一个时辰,程咬金就利用无耻的劲头搜刮了上百贯钱,这还是程咬金有点善心的情况下,要是发了狠,尉迟宝庆这些人就要输的当裤裆了。
“有乐子了,有乐子了,尉迟将军,哈哈,快去瞧瞧吧,那个谁.....”某个士兵兴冲冲的跑进了院子,他连头都没抬,就这么一路跑一路吼的。一直跑到屋里,这个倒霉的士兵才发现多日偷懒的程老将军居然也在。显然这士兵口中所说的不是什么正事,相反还是无聊的八卦事。
程咬金就不怕热闹,见那士兵话说一半就不说了。他就虎着脸骂道,“混账东西,你哑巴了,说话吞吞吐吐的,赶紧说完了,到底是啥事,你要是不说。老夫让你嘴里含十天尖辣椒。”
含十天尖辣椒?那嗓子还能用么?真是太狠了,也不知道这老货是跟谁学的,作践人的招数层出不穷的。
“程公爷,那个长孙大狗子....啊不,长孙大公子和柴公子打起来了。现在西市都围了好多人了。”
一听是关于长孙冲的,程咬金就摆着手吹着胡子吭哧道,“有啥不敢说的,大狗子就大狗子了,以后就这么喊,到底是谁给他起的。还真是挺贴切的。”
程老货果然是胆大包天,居然怂恿手下喊长孙大狗子,这要是传到朝堂上。长孙无忌还不跟程老货骂大街啊。金吾卫从程咬金到最小的士兵,都有着一颗伟大的八卦心,所以他们毫不客气的跑西市看热闹去了。
西市,做为长安最繁华的地方。这里的人当然多的吓人了。长孙冲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也是邪了门了,他和柴令武这帮子人已经相安无事月余了,没想到今天柴令武却跑到恒丰银号来捣乱。为什么说柴令武有意来捣乱呢,因为柴令武一下存了八万贯的钱,可是契书写好了,转眼间那八万贯钱就变成了十八万贯。
八万贯是怎么变成十八万贯的呢。长孙冲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契书可是他亲手交给柴令武的,而且柴令武人就在屋里,也没出去过,按说没理由可以换掉存款契书的啊。
“柴令武,你少来坑本公子,明明是八万,何时变成十八万了,你最好现在就抬着你的钱滚蛋,否则本公子送你去衙门!”
柴令武被逗乐了,他抱着膀子踮着脚笑道,“哎呀,报官好啊,快点啊,长孙大公子,柴某人都好久没去过衙门了!”
“你....”话一说完,长孙冲就后悔了,刚才那话说的太低能了,像他们这种身份的,谁会怕去衙门的。
长孙冲别的面红耳赤的,柴令武却一点都不放松,他摇了摇手中的存款契书,黑着脸冷笑道,“长孙大公子,别说柴某人没提醒你,契书可是你亲手交给我的,要是赖账的话”说到这里,柴令武就停顿了一下,缓了口气,他有些邪恶的冲长孙冲眨了眨眼景,“如果赖账吗,那就对不住了,估计明天长安城的老百姓就会知道恒丰银号是如何的不守信用,如何的欺压良民。”
好一个良民,长孙冲瞪瞪眼,他就纳闷了,柴令武说这话咋就不脸红呢?长孙冲算是想明白了,柴令武就是明着来找茬的,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是后边还不知道跟着多少人呢。果然,长孙冲等得大理寺官员没来,倒把最可恶的程咬金等来了。
“干啥呢,干啥呢,瞧你们一个个的,都闲着没事做了,要不要老夫给你们安排个差事啊?”
长孙冲脸有点黑,柴令武却是高兴地满面桃花笑,“程公,不是小子不懂事,实在是长孙大公子欺人太甚啊,你瞧瞧,这是存钱的契书,可长孙大公子就是不认账。”
程咬金装模作样的瞧了瞧契书,就绷着脸吆喝道,“长孙冲,你疯了不成,这明明是存钱的契书嘛,上边明明白白的十八万贯,你还不承认?”
“程公,这不可能的,我明明看着是八万贯,怎么就成了十八万贯,柴令武肯定偷偷的换掉了!”长孙冲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柴令武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可惜喽,柴某人也想身上有张八万贯的契书呢,这样本公子就拥有二十六万贯了。”
长孙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跳墙,如果他头上有根天线的话,一准早就冒烟了。正如柴令武所说,今个这事情必须给他个交代才行,否则恒丰银号的名声就毁了,本来恒丰银号就不容易,可不能遭这份阻碍。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