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而萧慕儿又和当今晋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顶塔楼上的两个人都疯了,萧慕儿不断地索取着,而房遗爱也像一头野兽一样驰骋着,那一抹嫣红缓缓地留在木板上,透过松软的缝隙,缓缓地低了下去。萧慕儿是不堪征伐的,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可是明明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她还是不要命的搂着房遗爱的脖子。
襄城的眼泪慢慢的落了下来,不能这样的,他们都疯了,再要下去会死人的。襄城没有再躲下去,见还没什么人来,她就像趁着别人没注意赶紧把萧慕儿和房遗爱整走,跑到楼顶,襄城用力的拽着房遗爱的胳膊,“房俊,快起来,再不走就真的要丢命了!”
襄城的哭诉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房遗爱是转过了头,可是襄城却吓坏了,因为此时房遗爱双眼通红,他坚毅的脸上也露着一丝邪劲儿。房遗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就看到旁边躺着两个女人,萧慕儿死死地躺在那里,而襄城则裹着破碎的衣服不断地抽泣着。
不用想,房遗爱也知道自己做什么了。可是此时还能说什么?他很想去安慰下襄城,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了,眼角扫过西宫,却看到了一片火光,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片噪杂的脚步声。
羽林卫来了,房遗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怪不得郑丽琬让他一有不对就逃出京城,可是他还是反应有点迟钝了。房遗爱在等待着,他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负责,萧慕儿也好。襄城也好。这一切。不该由她们担着的。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遗爱一直没什么动作,这时一直在抽泣的襄城却爬到房遗爱身边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她含着泪水。小声道,“房俊,快走,再不走,就真的要陷在这里了!”襄城自小从宫里长大,她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谋划已久的阴谋。当宫里的人相互倾砸起来,他们讲没半点仁慈之心,所要做的就是将对方置之于死地。宫里的人不怕冤,怕的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正因为如此,所以襄城希望房遗爱跑,只有先逃出去保住命,才有为自己辩白的机会。留在这里的话,那十条命也要葬送在羽林卫手中。
“襄城姐姐,我.....我对不起你们!”房遗爱异常愧疚的低下了头,他嘴上是对襄城和萧慕儿说的,可是心里更多的却是对不起长乐。
“走....房俊,你快走啊,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襄城忍着心痛狠狠地推了房遗爱一把,这时房遗爱才站起身,他将自己的衣服盖在萧慕儿的娇躯上,用力的望了一眼,便朝楼顶北边走去。
房遗爱不敢走楼梯,此时下边小路上估计早被羽林卫封死了,想要冲破羽林卫的封锁,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就算他房某人勇武不凡,那也不成,人力再强,也斗不过上千的弩箭。
将腰里的绳索套在柱子上,房遗爱深深地望了襄城一眼,人便顺着主子滑了下去。当房遗爱消失在楼下后,襄城忍着下身的疼痛艰难地解开了套在柱子上的绳索。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能拖延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吧,但愿房俊能逃走,否则这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襄城平常不爱掺合那些朝廷的事情,可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房俊牵涉的人太多了,只要把房俊钉上滔天大罪,那第一个受到牵连的便是当今的太子李承乾,其次便是房府、秦府和范阳卢氏一族。如果真要起一场杀戮,那这场杀戮将血流成河。
羽林卫很快就冲上了顶塔楼,可是他们看到的只有昏迷不醒的萧慕儿和神色颓然的襄城。襄城没有起身的意思,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与萧慕儿相比,她算是好的了,之前房遗爱真的就是一头野兽,一头毫不怜惜人的野兽,所幸萧慕儿只是昏死了过去。
“末将桓庆参见襄城殿下,不知,你们这是....”桓庆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看着地板上的血渍,再瞧瞧萧慕儿和襄城的样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襄城没有立刻回答,她抱起萧慕儿的颔首,有些嘲弄的讥笑道,“出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么?”
听襄城的话语,桓庆脸色就有点难看了,他也没有解释,拱拱手吩咐道,“来呀,送襄城殿下和慕儿姑娘下去休息!”
桓庆的话刚刚落下,楼梯上就走上来几个慌里慌张的人,而这些人里边恰恰有李治,当李治看到萧慕儿的样子后,他整个人就像被刀狠狠地扎了一下一般。良久之后,李治的牙缝里就挤出了三个字,“房....遗.....爱”。
如果换做平时,李治一定会喊一声俊哥,就算他和房遗爱关系再不好的,因为有长乐在呢,他必须尊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