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伸手拽住了她,“凌红,再等等,应该没问题的,刚才房俊只是吃了个暗亏而已。”
确实如婉柔所说,房遗爱吃个暗亏之后就小心多了,他没有急着发动攻击,而是盯着晁雷看了起来。房遗爱双脚慢慢朝右侧移动着,得找机会缠住晁雷才行,游斗的话不是他房某人的优点。
晁雷却不会等下去,他刚才已经占了点优势,岂能等房遗爱反应过来?晁雷猛地朝房遗爱窜过来,他的拳头是如此显眼,房遗爱却没有急着去挡,因为他觉得晁雷的攻击不会如此简单的,果然拳风走到半路,只见晁雷的拳头猛地张开,接着又变成了二指并拢的招数。房遗爱吃了一次亏,又岂会在吃亏,这次他没有硬来,而是身子未侧,有意将自己的胳膊肘送了出去。
晁雷的速度太快了,这个时候再想收手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听咔嚓一声,晁雷疼的冷汗都出来了。毫无例外,晁雷的两根手指已经折了,晁雷做梦也不想不到世间还有房遗爱这样出招的。晁雷确实想不通,也不可能想通,他不可能知道房遗爱从来没有什么死招。从学武开始,秦琼所传授他的就是力量、速度和准头。在秦琼的武学理解里,一个强者不会有什么招数,只要他想,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发动一次要命的攻击,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人才能找到最合适的招数。
房遗爱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刚才猛力朝晁雷顶一下,估计现在晁雷的两根手指就不是折掉那么简单了。估计都断了。
晁雷额头上冷汗直流。此时他没想太多。身子猛地往后退去,可是房遗爱又岂会给他后退的机会,压低身子,就像一只盯上猎物的恶狼一般。
折了双指的晁雷不可能是房遗爱的对手。当一个泰山压顶的肘击之后,晁雷摇摇晃晃的躺在了地上。房遗爱并没有趁机继续攻击晁雷,而是寒着脸说道,“晁雷,回去通知那些人,房某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成,另外告诉他们一句话,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阻挡的。”
晁雷还能说什么,从地上爬起来朝房遗爱拱了拱手就下了台。等着晁雷一闪。房遗爱也待不下去了,一到程灵儿身边,房遗爱就咧着嘴叫了起来,“灵儿,快去给为夫找点冰块来。娘的,可疼死为夫了。”
红衣请蹙眉头,他将房遗爱的右手抬起来看了看,顿时眼神就有点变了,此时房遗爱的右手肿的跟个馒头一样,可见晁雷那一下戳的有多厉害了。
“夫君,那个晁雷当真如此厉害?”红衣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她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能跟房遗爱打个差不离的人,当然这不包括张仲坚,像张仲坚那样的老油条就是打不过,至少也能保个平手。
房遗爱吸了口气,摇头苦笑道,“那晁雷倒不是非常厉害,只是他的招数太诡异了,当真是新奇的很。为夫乍一看到那双指的时候,就像第一次碰到罗尔德时候一样。”
房遗爱清楚地记得闻珞第一次对他使用鬼道剑击术的时候,他也是吃了很大的亏。如果说诡异,晁雷的招数比鬼道剑击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晁雷的方法更加简单,更加有效,而且晁雷出招不讲究什么协调性,要的就是致命。很多时候,晁雷看上去是以命搏命,可那都是假象,晁雷总是能找到别人最危险的地方,然后再将自己最为安全的地方暴露给别人。如此下来,吃亏的永远是别人,好在房遗爱也经常用这招,否则真有可能让晁雷糊弄过去了。
房二公子受伤,纨绔们还是挺关心的,程处默更是大着脸说道,“俊哥,还能撑不,要是不行,就回家歇着,长孙府那里由为兄替你走一趟。”
其实到长孙府也没什么大事,无非是提醒下长孙无忌别反悔而已,虽然简单,但是房遗爱还是不想假手他人。
程灵儿让人找来冰块给房遗爱敷了敷,房遗爱才感觉好手许多,至少那股子热乎乎的血气是降下去了。
按照规定,房遗爱领着俩忠仆去了长孙府,此时守在长孙家外边看热闹的人可不少,房遗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他故意走得很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进了长孙府似的。
长孙家不光长孙无忌坐在客厅里,就连长孙涣也冷着脸坐在旁边,房遗爱一进门看都没看长孙涣,直接朝长孙无忌拱了拱手,“长孙大人,房某已经赢了,想来你不会不守诺言吧?”
“放心,老夫还做不出你那养的无耻之事来,抽个时间让你父亲来一趟,你如此空手而来,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一点?”
长孙无忌不可能有啥好话的,这一点房遗爱早就意料到了,不过他心中还是忍不住腹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