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了么。果不其然,唐俭咳嗽两声,梗着脖子笑道,“焦侍郎,你可知道那玉蝉儿是何人?”
“突厥人啊,唐公此话何意?”焦作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玉蝉儿乃弩失毕五部独有的明珠,这一点傻子也该知道啊。
焦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唐俭没来得及说话,程咬金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你个混账东西,知道是突厥女人,你还说,知道啥叫女奴嘛,知道啥叫战利品不?唐公还弄了几个新罗妇呢,是不是也违反军纪了?那个谁,对,就是王博,你到底怎么管人的,这么无知的人都敢用?”
王博脸皮子都气哆嗦了,骂就骂吧,怎么还骂到他王博头上来了,“老货,你说啥呢,这事跟老夫有啥关系?”
“你是礼部尚书,他是礼部侍郎,你说跟你有关系不?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不懂事,小的也别想懂事!”程咬金不愧是朝堂第一名嘴,骂的王博嘴都张不开了。
这个老岳父真够仗义的,也就是在朝堂上,要是在下边。房遗爱一定想办法给老岳父弄个大红花戴胸口,也让他光荣一下。
李世民脸有点黑,这个程咬金简直就是好坏不分,人家焦作明显是顺着杜如晦的话往下说呢,没见房俊都没出来说话嘛?还得让他这个皇帝陛下出马。否则再闹下去。宣政殿又得变成菜市场了。
房二公子躲不过去了,被李世民叫道大殿中央,有道是功是功过试过。李世民很不给面子的罗列了房二公子的三条罪行,一、纵兵饮酒,二、下令屠杀汉人百姓,三、放火烧城有违天道。房遗爱都有点佩服李世民了,这得死掉多少脑细胞,才能罗列出如此三大罪状。不过鉴于房二公子的功劳太大,李世民没升房遗爱的职,却给房二公子升了爵位,位列三品振国候。
爵位。房二公子一点都不在乎,那个驸马都尉可是极品爵位了,比那个振国候不强多了,不过实在好处也不少,至少那多出来的五百亩地能让房遗爱折腾出好多东西来。
如今老房家也算得上彻彻底底的一门两公侯了,准确的说。老房家也只能一门两公侯了,因为房遗直是要继承梁国公爵位,所以这辈子李世民也不可能给他封爵。
朝会散了,房遗爱本以为能去外边卖弄下的,再怎么说也是振国候了。谁敢不给他振国候面子啊。偏偏李世民不开眼,高鹗将房遗爱领到了甘露殿,房二公子表示压力不小,谁知道李世民想干嘛啊。
进了甘露殿,李世民挥手让房遗爱找个地坐了下来,“臭小子,那些突厥俘虏你打算怎么办?”
“父皇,这事的话小婿已经上过折子了啊,为什么还要问?”房遗爱记得自己让长乐代写过一份折子了,折子上写的就是关于如何处理突厥俘虏的事情。
“折子朕已经看过了,朕问你的事,这仆从军的粮饷该怎么分配,还有你说的下等户籍,具体该如何算。这事啊,你回去后再弄个详细点的折子,上次弄得啥,粗略不堪的,更可恨的是,还让长乐给你代笔,真以为朕看不出来么?”
房二公子暗自撇了撇嘴,得了,下次不让长乐代笔了,海棠代笔,老岳父应该看不出来了吧。
“还有件事情,就是科考的事情,真打算五月份于扬州开科,你觉得这主考之人谁最合适?”
房遗爱心里微微的笑了笑,李世民果然问了出来,幸亏早有预备了,否则还真有可能说错了,“父皇,小婿觉得魏征魏大人和孔颖达孔先生最合适了,这两人都是士林中的泰山北斗,由他们主考,士子们也不会担心科考不公的。”
房遗爱所说,与李世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李世民试探的成分占大多数,他生怕房遗爱推举房玄龄主考,那样的话,他李世民就得多思考一下了。
谈完了正事,房遗爱就被李世民赶出了甘露殿,在荷塘边,房遗爱看到了阴玉凤,此时的阴玉凤显得很是端庄。房遗爱真佩服这个女人,装啥像啥,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谁能想到她也是个床上猛女啊。
次日小朝会,李世民就宣布了主考人员,可是朝会刚散了没多久,孔颖达就找到了李世民。
“陛下,微臣年事已老,恐怕难以胜任主考之职。陛下有所不知,这主考可有着许多的学问。夹藏私带,总之主考必须有着良好的劲头才行,而老臣呢,走路都不安稳了,如何还能跑到江南当主考?”
孔颖达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李世民也不禁点了点头,他还真没想过孔颖达身体情况,不过想想孔颖达的年纪,让他舟车劳累的去江南,还真有些不现实了。
“孔老,此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