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嗅了一口就无聊地道。
“说清楚点,这么不明不白的,谁听得懂呢?”苗秀娇嗔道。
李杨扭扭脖子,露出一副没什么精神的表情,倒像是他犯了毒瘾。
就在苗秀要发作的时候,他才用一种变调的声音像背书似的念出一段话来:“情人泪,又名英雄血。本是兄弟酒坊所产美酒。后来兄弟酒坊破产,配方失传,到多年后才落到一个叫卫青冥的人手中,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后来因为后人卫山受蜀山剑派欺压,一怒之下,偷偷将配方更改。
“英雄血对普通人并不会造成实际的危害,但修道之人却会因此道心不宁,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丧失神智,变为白痴。当年蜀山掌门候选人,一代侠女香红霄便毁在此物之上,为此令不少钟情于香红霄的青年才俊为之神伤,因此才有情人泪之名。”
说这段话其实李杨满吃力的,因为其中不少牵扯到不可泄露的天机,弄得李杨要想办法含糊过去。
“可有药解?”元首身后一个保镖听完李杨的话很是激动。
“嗯?”李杨奇怪地看了那大汉一眼。
“哎,实不相瞒,我这些保镖很多都是修真世家子弟,这位就是真阳门的弟子阳绝,他的师父一生好杯中物,现在正如先生所说,为情人泪所伤,真元在急速消散中。以老人家的年纪,真元一散,恐怕命也难保了,所以才这么激动,倒是叫先生见笑了。”元首解释道。
“先生,请问,情人泪有解药吗?”这阳绝不是普通的着急呢。
“英雄血本身无解,因为它不是毒,后来的情人泪倒是有解药,不过既然你是真阳门弟子,该知道解药才是呢。”李杨上下打量着阳绝,面红如火,目光似电,眉梢隐见暗红,真阳烈火该已经有了三四成火候了吧。
“书上虽有定心丸的配方,但却没有效果。”阳绝道。
“嗯?不会吧,拿来我看。”李杨伸手道。
“请看。”
这会儿两人都把元首给忘了,苗秀要说话,也被元首以眼色制止。
李杨接过对方拿过来的药丸,在嘴里嚼了嚼,随口问道:“配方是怎么写的?”
“哦,我看看。”看来阳绝的记性不大好,半天才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来照着念道,“人参,麦门冬,茯苓,五味子,甘草,再加木通,以水煎成糊状,制成丸,服时以酒为引送服。”
“药方不错的。”李杨自己回味着口中的味道,“可是药性不对,你们的草药没认错吗?”李杨问道。
“这怎么可能!”阳绝叫道。开玩笑,真阳门可是有近千年历史的门派,要是草药都弄错了,那还练什么丹啊?
“也对,几种药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就是药性的轻重有别。”李杨把已经嚼烂的药渣吐了出来,“我明白了,当年神农尝百草,才有后来的本草经,可是随着环境,气候的变化,经过数万年,这些药的药性多少发生了变化。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现在没人再做神农那种傻事,药性相克要求不高的也就罢了。对于定心丸这种差半分都不行的丹药就不行了。所以,现在的情人泪,无解!”
李杨分析了半天,说得头头是道,末了却来这么一句,让阳绝顿时哭笑不得。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阳绝苦着脸问道。
“没有。”李杨回答的很快。
“师父,师父。”李杨的回答让阳绝顿时如堕冰窟,也不管场合,居然号啕大哭起来。
“这么大男人还哭鼻子,好丢脸哦。”李杨的身上发出另一个奇怪的声音,顿时几只眼睛刷的一下都盯了过来。苗秀更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自己一再让李杨小心,他居然还是给自己捅漏子。
“不是我。”李杨忙道。
“是我。”小精灵飞出来,元首、仇松那是看不到的,不过保镖里倒是有几个人的目光是追着精灵打转,眼里满是惊讶。
“李杨啊,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阳绝的师父是个难得长者,一生除了好杯中物几乎是个十全十美的老人。”元首看阳绝哭得伤心,心中很是不忍。
“医道上有句话,是药三分毒。现在的药性因为环境严重污染,使得其性发生微弱的变化,乱用药的结果搞不好会被毒死的。”李杨有所保留地道。
被情人泪搅乱道心后,修真者就再也无法定下心来,连元神都会散去,更何论其他?
“一点办法都没有?”元首失望地问道。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李杨想了想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