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祢病了。脸怎么这么红?”李杨刚才一直和苗秀并排前进,到这会才发现苗秀的脸这么红,说着还将手探到苗秀额头。
“有点烫。秀姐,祢真病了?”李杨有些紧张,幸甚是不可能感染上头疼脑热之类毛病的,除非上次蓝提斯教的方法有什么后遗症,才会有这种现象。
“我没病,你有时精明的很,有时却这么糊涂。”苗秀的话里透着无奈,像李杨这样身边美女环绕的家伙,偏偏一点不懂女儿家的心事,可是又总能给她们最需要的抚慰。难道这就是冤孽?苗秀也不明白。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李杨本性淡泊,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但却又拥有欲魔的本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异性心中的伤痛,并能加以慰籍,这种能力本就是心魔所特有的。
因此当初北极星帝才会说,世间不能真的没了三大心魔。那样的话,人间会变成一片苦海。六道之中,若没了七情流欲,人间道才是最悲伤的世界。
“我糊涂?”李杨此刻的表现确实是典型的呆头鹅。
“算了,陪我坐一会吧。”苗秀摇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其实苗秀也在精英学院进修过,她也有过少女的chun梦,可惜特殊的身份,以及初恋情人的背叛,使得她从来都没机会享受这种普通男女的甜蜜,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希望向精英学院中所有怀春少女一般,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静静地相拥而坐,听风的声音,鸟的鸣叫,一切的一切……
李杨见苗秀半天不说话,一低头,却发现苗秀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自从第一次在李杨面前失态,以至与和李杨有了合体之缘的那回,李杨好久没见过苗秀这种不设防的样子了。或者只有单独面对自己时,苗秀才会暴露出心中的软弱吧。
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坚强。苗秀的位置,使她必须做到完美,要不停地伪装着自己。所以,她其实很累,很累。
“秀姐,”李杨动了动,让苗秀完全卧在自己怀里。心中生起一丝疑惑,秀姐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天主星的宿命使得它所同步的星神拥有超呼常人的野心。秀姐本身也就是个自强的女人,但是,秀姐表露出的真正自我又总是这么惹人怜惜。
难道说,秀姐是一艘在波涛中航行的船只,只有当她需要给养时,才会暂时停靠在海岸?李杨仔细端详着苗秀,恢复星神之力后,岁月已经不再是女人的天敌,乌黑的绣发,挺拔的鼻子,抿的紧紧的嘴唇,脸上的皮肤白净,娇嫩,微阖的双眼掩去了苗秀眼中不属于女性的刚强。
此刻的苗秀不再是非玊集团那个强悍的女总裁,只是一个需要人来爱惜的普通女人。
看的忘情之下,李杨冲着苗秀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苗秀并没有因此而醒来,她在做一个梦,一个从小就期待的梦,一片无人的草原,没有旁人评价的目光,只有她和李杨,一切显得那么美好,那么真实。李杨的吻是那么甜蜜,对她的爱抚又是那么温柔。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一直上升,上升一直飞到了天的尽头。
“咚。”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地下传来,惊醒了李杨。接着地面有一块凸起,钻出了一身忍者服的村正菊惠。
被人打搅了难得的雅兴,李杨自然高兴不起来。
“前辈,为什么我在土遁时总是做不到向您那样挥洒自如。”村正菊惠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李杨的脸色,直接问道。
“不要吵醒她。”李杨摇头,接着村正菊惠便看了一回分身术的表演。从李杨身上,又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李杨来。
“跟我来。”分身出来的李杨向树林深处走去,村正菊惠忙跟了过去。
“地有化育之林,土地是充满着生命的。万物生于此,终与此。祢身上的杀气太重,自然就会被它们排斥了。”李杨忽然停下来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村正菊惠一呆。
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她当然明白李杨话里的意思。
“杀气本是天生的。像祢这样的人,适合使用金遁,而不是土遁,”李杨看了村正菊惠一眼。说实话,他也没想到村正菊惠这么快就把握到遁术的关键,虽然因为身为忍者的原因而无法使用土遁。但充满锐气的金遁一定适合村正菊惠。
“金遁?”忍者的金遁一般只是借助其强光而眩人耳目而已。
“金者,凝锐气,藏至刚之灵。借其锐气而行,与其刚劲合为一体。金遁是五行遁术中最快的,只是缺少一些灵活性罢了。”李杨解释“来。”李杨又一次抓住村正菊惠的手,再反手拔出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