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数十年前的那支队伍一样。
那时候许多劳动人民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有能力的就送几块馍或者几个鸡蛋,再好的就送头鸡。
能力有限的就纳几双布鞋,实在不行就帮忙洗洗衣服之类的。
或许在如今的这批流民中,确实存在有一些投机取巧刻意逢迎兔子们的刁钻之辈。
也就是见风使舵的贪利之徒,表现好只是为了个人利益。
但在长期高效的人脸监控以及诸多行为心理学家的分析下,这种人几乎是无从遁形的。
毕竟这批预备人选关系到兔子们在大莫界的重要布局,花多大的心力对待都不未过。
起码赵钱举就绝不会是这种人。
在表扬完赵钱举的优秀事迹后,施泽鸿见对方放松了不少,便轻咳一声,说起了正事:
“赵兄弟,这次组织上找你其实是想给你再添一副担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下它?”
施泽鸿是体制中人,所以说出的话带有几分体制神秘学的味道,或者说蕴含了华夏语言的委婉与深意。
如果换在华夏本土,听到这话的人立刻就会明白自己要升官了。
奈何此时
虽然翻译机将施泽鸿的话翻译成了大莫语,但这玩意说到底也就是个比小爱同学那种人工智障好点的设备。
表层语义没多大问题,但指望它把浅层语义也翻译得当,这种难度说实话还是比较高的。
除非它是真正的‘灵器’,有着自己的思维。
所以很自然的,听完了翻译机翻出的表层语义,赵钱举立马误解了施泽鸿的意思。
他先是扭头看了看帐篷内的设备,发现室内没有扁担后也没怎么犹豫,站起身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没问题,施主任,搬砖的事俺老熟练了,要搬多少砖您说个数,实在不行俺去把俺弟喊来成么?他力气比我大。”
施泽鸿嘴角一抽:“”
反应过来自己哪里出现了失误后。
他先是幽幽叹了口气,心说一定要多花些心思学习大莫语,随后对赵钱举摆了摆手,说道:
“赵兄弟,你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别着急,先坐下,先坐下。”
赵钱举脸上不由冒起一个问号,然后一脸茫然的坐了回去。
接着施泽鸿顿了顿,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说道:
“赵兄弟,其实我的意思是
组织上准备把你的职务往上升一升,担子的意思就是肩上扛着的压力和责任。
也就是平时的任务会重一些,手下管理的人员数量也会多一些――当然了你的工资津贴也会有所提升,达到一个比较不错的水准。”
静静听完这番话。
赵钱举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恍然,原来施泽鸿是这个意思。
随后他只思索了一秒钟不到,便坚定的点头:
“施主任,俺没问题!”
虽然他不清楚自己接下来具体会‘升’到哪个层次,但这意思想来就和铺子里的东家给你提年成一样,从跑腿伙计提到了寻常主薄之类的。
见赵钱举态度果断。
施泽鸿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赵兄弟,如果你要接下这副担子也就是这个任务,有些事你可能就要做好准备了。
例如为了保证你在流民群体中适当的威信和形象,很多不太优雅的习惯可能需要尽早改掉。
此外还要加强学习规划,争取两个月内吧,能做到听得懂华夏语并且能简单的表述。
还有就是如果你的职级一提,你也就算体制内的备用干部了,称谓上我们将不再用平民化的兄弟相称,而是称呼你‘同志’,这点可以接受吗?”
赵钱举依旧毫不迟疑:“没问题,俺愿意接受!”
施泽鸿点点头,最后再抛出了一个问题:
“钱举同志,你家里现在还有几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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