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苏铭轻声说道，看着北陵，看着陈欣。
“乌拉是不是没有死……”
“白灵是否还存在……”
“雷辰过的可好……”
“阿公来自……何方？”
“叶望，宸冲，邬森，种种乌山我所遇到的，他们是不是也会陆续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乌山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苏铭喃喃。
“你……真的想知道？”回答苏铭的，不是陈欣，而是北陵，他复杂的看着苏铭，沙哑艰难的开口。
苏铭沉默，他的脸上露出苦涩与孤独，慢慢的松开了掐住北陵脖子的手。
“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你们……走吧……”
苏铭转过身，不再去看北陵与陈欣，默默地走向第九峰，他的身后，北陵神色更加复杂，他旁边的陈欣流着泪，望着苏铭的背影，显露出的，是怜悯。
“苏铭……我们是我们，我们也不是我们……”北陵轻声开口，转身一步迈去，直奔舟船而去，陈欣看着苏铭，闭上了眼，随之离去，二人踏在那舟船上，化作一道长虹呼啸，渐渐远去。
唯有海面四周的那些海巨人，还在咆哮……
“答案是假的……”苏铭站在第九峰上，轻声开口，海风吹起他的发丝，遮盖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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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送上，一万四千字，从中午写到现在，八罐红牛，三盒烟全部抽完，谁还敢说我没再拼？
谁还能昧着良心说我是存稿爆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