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纵身一跃直向三元观中扑去。
南天叟横身拦路,怒道:“要想闯入三元观中,就得先留下一点什么看看。”
邓玉珍左掌一晃,当胸直击,右手翻腕抽出长剑,剑化银虹如电,南天叟刚刚让开她左掌,长剑却又如怪龙摆尾一般卷来。
只看她这出手两招,已知不凡,南天叟一闪身,双掌翻飞抢攻七招,邓玉珍立变颜色,眨眼还了八剑,南天叟心中暗暗惊奇,想不到这女人竟具有这等身手。
谭玉笙见俩人动上了手,怔在那里不知如何处理才好,出了一会神,才想起先把俩人劝开再说,立时一个飞纵,落在俩人身边,双手运功,左右一分,把俩人分开。
苦笑一下,对南天叟道:“这次我们来的高手很多,葛兄强煞也是一个人,不如听小弟劝告,免去这麻烦,你既和武当派素无渊源,何苦要替人出头,至于那位救大嫂性命的小英雄,小弟照葛兄心意去办……”
谭玉笙话未说完,南天叟就接道:“高人虽多,但小兄还不一定就怕……”
谭玉笙一扬两条浓眉道:“我们数十年道义之交,难道你就不肯给小弟这点面子?真要逼我们兄弟闹翻不成?”
几句话,听得南天叟双目圆睁,大声叱道:“雪山派在江湖上无恶不作,你竟然甘心投效作人爪牙,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兄长,就听我良言忠告,立时脱离雪山派,还你自由身,不然,我们兄弟就此情尽义绝,永绝往来。”
谭玉笙气得几声冷笑道:“葛兄,你说话要替人留步余地,别人怕你劈空掌力,我谭玉笙却是不怕!”
南天叟更是大怒,跃起来一掌劈去,道:“那你就接我一记劈空掌试试。”
百步凌波右掌一推,果然硬接了一掌,冷笑道:“劈空掌算不得武林绝学。”
南天叟知谭玉笙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一语不发,只是发掌抢攻。
百步凌波起初只是接架,并不还攻,待南天叟攻过三招之后,才挥掌攻击。
这一对昔年的知己好友,立刻翻脸成仇,俩人功力悉敌,但见双掌翻飞,潜力激荡,这一场龙争虎斗,声势确非凡响。
罗雁秋惦念姊姊安危,心中焦急异常,但看南天叟和谭玉笙都是愈打愈快,看样子不拼到四五百招,决无法分得胜败。
再看邓玉珍提剑掠阵,白元化一边监视,雁秋心中暗想:在场的几个贼人,都比我功力深厚,葛大哥要胜得对手,他们必要用车轮法对付,如果要败,我又没法子帮得上忙,不如溜回三元观去。
他心念一动,正想溜回观去,哪知魏英一直就在偷窥他的白霜剑,暗中注意雁秋一举一动。
这当儿,他见雁秋似有开溜样子,恐怕错过机会,以后再难遇上,顾不得右臂伤痛,暗地里向雁秋身侧移去。
罗雁秋一转脸见追魂手魏英撵来,赶忙又转过脸,外形上装做不知,暗地里却在凝神待敌。
魏英将要到雁秋身侧时,罗小侠猛然一转身,白霜剑一招“白燕剪尾”横里扫去。
这一下骤出意外,追魂手差点被宝刃扫中,只觉一阵冷风掠面而过,逼得他跃退了一丈多远。
罗雁秋一招得手,立时趁机攻敌,刹那间白光精芒,绵密如幕,卷着一阵阵冷风攻去,不大工夫,已对拆了二十多招。
魏英功力原比雁秋高出很多,但罗小侠胜在剑招精奇和身法灵巧,一时间也战个半斤八两。
俩人又对打了几个回合,追魂手魏英右臂逐渐肿了起来,原来他刚伤右臂,此刻一经震动,伤势自然加重,雁秋虽也伤臂不久,不过他伤的左臂,自是不大碍事。
激战中,罗雁秋施展出悟玄子传授的五行剑法,中间还加着尚乾露传给他的夺命八招,和散浮子传授他的各种精妙剑招。
这样一来,追魂手立时陷入了危境,但见剑气,冷芒如电,把追魂手卷入了一片剑幕之中。
玉面女魔邓玉珍,本来在看南天叟和谭玉笙二人恶斗,一转脸见魏英被雁秋剑光所困,立即飞奔过来,出手一招“八方风雨”,剑化万点银星洒下,逼得雁秋一退。
南天叟和百步凌波谭玉笙打到了紧张关头,南天叟吃亏在刚斗过追魂手和六指仙翁,耗去了不少真力,所以和谭玉笙对手到八十招后,顶门上已见汗水。
谭玉笙却是越打越快,俩人从拆招破招,逐渐地把内家真力贯注到两臂上发招互拼。
三元观大门外,打翻了天,三元观中也闹得江河倒流。
雪山派中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