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洁决定带班里所有的同学去郊游。对于她为什么会想到带我们去郊游,我认为是她为了显示自己班长的权威外加她有那么一点点小无聊。
因为我和景陌是首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顺理成章的,我们也成为了策划者之一。作为策划者,我和景陌也承担起了通知其他同学,安排一切事宜的“功能”,这让我不得不认为,我和景陌被我们“伟大”的班长,给坑了。
在要不要叫老师一起去这个话题上,班里的人分成了两大派别,吵得不可开交。
一部分人认为,老师在场的话会放不开。另一部分则认为,老师那么辛苦,不叫他们感觉自己心里会不好受。
最后,在承诺下一次郊游一定通知老师的代价下,我们终于通过了这次不叫老师一起参加郊游的提案。
这场秘密会议在班里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引起任何老师的怀疑,这让一些同学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天生是当间谍的材料。但事实上,这次的秘密会议早就在第一天就被邓晓洁泄密了······
星期天的时候,我又一次早早醒来。
这一次,景陌没有和我分开行动。因为她还要让我帮她背她的行李。
大清早,景陌便打电话“叫醒”了我。
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我总是习惯性的忍耐。她就是那个样子的人,且你无法改变她。
前面挂一个包,后面背一个包,我像个穿了加厚防弹背心的人,和景陌走在路上。
“累吗?”
“你说呢?”
“不累啊。”
“你来试试看。”
“我是说,我不累!”
“……”
一直到公车站的时候,我都没有再和景陌说过一句话。
车站已经有好多本班的人,他们聚集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好生欢喜。
没多久,班里所有人就都到了。邓晓洁装样子点了个名,我们便决定上车出发。
因为班里人太多的缘故,不得已,我们只能分成两个批次。
邓晓洁带着一批人先走,而我和景陌则领着另一批人坐下一辆车。
先上车的那部分人在车上探出头,朝着我们大喊大叫,好像他们要比我们高贵优越的样子。
我们集体竖起中指,“欢送”车上的那批人先行。
路上,我们这批人好像疯子一样吵闹着,不时有人喊着要怎样怎样。
景陌一路上都没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其他人欢笑的样子。偶尔在听到有趣的事情时,她会轻轻微笑。
等到我们班两股人汇合的时候,邓晓洁决定先来填饱我们“所有人”的肚子。但这一决定遭到了我们集体的否决。
说实话,我们对于郊游的策划也就只是关于时间和地点的安排。关于来了要玩什么,做什么是完全没有计划的。毕竟,我们都已经过了郊游拉拉小手就可以很开心的年龄。
这个时候,是最考验“首领”领导能力的时候。很显然,邓晓洁在这方面做的的确很不错。
她依据我们的想法将我们划分为了好多组,每组人互相监督,不许自己小组的人擅自离伙。
这样做避免了很多矛盾,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做同一件事情的。
有部分人去了河边,有部分人在原地休息聊天,剩下的一部分则到草丛里找起了各种小动物。
或许是我真的老了吧!我真的无法理解那些到草丛里找小动物的人是如何想的。
景陌好像对一切集体活动都很陌生,她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人,好像完全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看着景陌傻傻的样子,我觉得身为同桌的我有必要帮她渡过这次难关。虽然她可能并不这样想。
“要不要一起去玩?”
“呵呵。”
“我在问你哎!你笑什么?”
“你干嘛总是问我要不要一起怎样怎样的?”
“有吗?”
“要不要一起回家,要不要一起上课,要不要去吃饭……”
景陌列举着我曾和她说过的话。
“够了,我知道了。”我黑着脸对她说道:“真是个怪胎!”
“我是怪胎?”
“嗯”
“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该懂得,如果我是怪胎,你也是!”
景陌咄咄逼人地说道。
“你所有的活力似乎都用在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