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池跑,家里有个这样的媳妇,不去才怪。
萧文成几口吃完饭,对张宽道:“我去上班,你等下可以走,也可以在这耍,我听你的埙已经能响了,再练的话就熟悉下音阶。”说完带着张宽到后院,演示了一番音阶,无非是由高到低再由低到高的循环。
叮嘱他道:“什么时候闭着眼能吹出想要的音阶,埙就成了。”
张宽愕然,“就这么简单?”
萧文成给他一个白眼,“你以为呢?”
萧文成走后,张宽在后院继续吹埙,没过多久,一个野鸭子般的嗓音从楼上传来,“大清早的吹吹吹,吹你妈的吹,你屋里是死人了么你吹这死人调子?”
张宽闻声往上看,一个头发凌乱眼神惺忪的瘦高个子男孩在楼上向下看,一脸的厌恶。见张宽看他,伸着手指,“说你哩,瓜批(傻瓜)!要吹滚回你屋吹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张宽被他一顿骂哑口无言,心说这货是谁,怎么出口成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