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锦奴快步跑回,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回道,“公主,祁都尉只怕今日不会入宫了。”
“为何?”叶泠兮脸色一沉。
锦奴摇头道:“禁卫营的人说,祁都尉换洗完毕就离了禁卫营,好像先去了醉今宵,可又急匆匆地离了醉今宵,最后在城东待了一刻,又打马疾驰出了临安城。”
“他出城了?”叶泠兮又是一惊,“这是……这事实在是蹊跷!”
锦奴缓过了气来,急声道:“蹊跷的事可不止这一件,还有……醉今宵不知道为何,突然关了!现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叶泠兮脸色聚变,“本宫想,苏折雪定是遇上什么大事了!怪不得……可若是今夜祁都尉不能进宫,本宫可就难脱身啦!”
锦奴心急,可也帮不上叶泠兮,“公主,都快奴婢没用啊。”
“这也不怪你,不如这样……”叶泠兮附耳较交待了锦奴几句,“办妥之后,速来宫门会合,本宫必须去醉今宵走一趟。”
“可是如此一来,万一皇上真下旨公主跳舞,又找不到公主……”
“舞,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跳的,所以本宫已是大罪,本宫相信父皇不会为难我。”说着,叶泠兮沉吟道,“况且,今日大晋国使只不过是来了一招缓兵之计,若本宫没有猜错,他们今日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