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翎对上了子鸢关心的眉眼,子鸢收起往昔那个玩笑的笑脸,正色道:“忍着些,上去我给你缠伤口,给你止血。”
“……”阿翎愕了一下,却觉得一股暖意从心底浮了起来,竟淡淡地让她觉得有些酸楚。
子鸢复又像往昔一样咧嘴笑道:“若是疼了,可以……额……”
她的话还没说完,阿翎的双臂已紧了紧,勒得子鸢微微生疼。
阿翎左臂伤口汩汩流血,温热的鲜血沁入了子鸢的裳下,让子鸢不禁眉心一蹙。只见子鸢突然松开了阿翎的身子,调整了下抱住阿翎的角度,索性将手臂压着阿翎的伤口,再次紧紧抱住阿翎,一手扯绳,借力掠起一丈。
“你若是疼了,咬我这个猪头两口也可以的。”
子鸢匆匆的附耳之言让阿翎眸子微微一湿,虽没有回应子鸢什么话,可是紧抱子鸢的双臂已不由自主地再紧了紧。
这一刻,至少是这一刻,对于阿翎而言,她已无憾。
一滴鲜血从阿翎肘下滴落,坠下了深深的山涧,没有谁发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渐渐地蔓延开来。
“嗡——”
虫子的振翅之声在山涧底突然响起,那此起彼伏的振翅声就像是来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