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偷懒的镇国大将军府家将给抓出来。”
“诺……”禁卫将士们怔了怔,也只好听令,心头却疑惑得厉害,不知道楚山公主为何会知道醉今宵里面藏有大将军府家将?
三十名禁卫将士留下了二十人护卫在马车左右,出列十人持戟冲入了醉今宵,打破了醉今宵的醉生梦死。
不多时,六名叫叫骂骂的沈府家将被十名禁卫将士推出了醉今宵,吸引了许多酒客与路人。
“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们是哪家的家将么?”
“等少将军回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你们这是找死!”
“你……”
“拜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沈府家将的叫喊声突然被禁卫将士的跪地山呼打断,六人惊愕无比地看着眼前的素服叶泠兮,眸底渐渐有了一丝惊艳的光彩。
叶泠兮拂了拂衣袖,负手而立,嘴角虽挂着笑意,却隐隐地让人觉得威严,“你们好大胆子,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末将……小的……拜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六人仓皇无比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方才是谁人叫骂,说本宫的侍卫胆子大?”叶泠兮锐利的眸子瞪向其中一人,“又是谁说,要沈少将军收拾本宫的侍卫?”她俯视六人,威严无比,气势是前所未有地强硬,“还有谁说,本宫的侍卫是找死?”
“公主恕罪!恕罪啊!”六名家将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即便是出身当朝权贵之府,现下得罪了楚山公主,莫说皇家势大惹不起,就算是被安乐王世子曹伯宵知道了,他们六人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叶泠兮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本宫临行时,听闻有几个恶奴在醉今宵白吃白喝,欺凌风尘弱女子,便赶来瞧一瞧,究竟是哪家的恶奴,如此作践我大云百姓!”叶泠兮说完,抬头微微一笑,笑然瞧向了赶出来一探究竟的苏折雪,“苏姑娘不必害怕,有本宫在,定不会让这些个恶奴再为非作歹!”说完,给苏折雪递了一个眼色。
苏折雪当下明了叶泠兮今日是来解围的,不由得笑道:“民女万幸,今日能得公主殿下援手,实在是无以为报……”说着,便跪了下去,准备给叶泠兮行叩头大礼。
叶泠兮示意锦奴上前扶起苏折雪,笑道:“你是大云的子民,爱惜你们,本就是我叶家皇族的职责,况且,同是女子,又岂会冷眼旁观,坐视你被这些个恶奴欺负!”说完,叶泠兮绕着这六名叩头不止的沈家家将走了一圈,摇头道,“枉你们身为男儿,有胆欺凌弱小,却无胆上沙场保家卫国,实在是……”叶泠兮故意一叹,摇了摇头,突然大喝了一声,“我大云要你们何用?”
“请公主殿下饶命啊!”这六人几乎是哀求着呼出这句话,抬起身来,已是双目通红,泪流满面。
叶泠兮瞧不得这样窝囊的男儿,忍不住骂道:“镇国大将军一门是何等英勇,怎会养出你们这样的刁奴来!来人!”
“末将在!”三十名禁卫将士大喝了一声,六名沈府家将早已魂飞魄散般瘫软了下去。
叶泠兮摇了摇头,“将这六人押下,随本宫一起去昊陵,丢给护卫长沈少将军自行管教!”
“诺!”
六名瘫软的沈府家将几乎是被架了起来,此时此刻,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叶泠兮再次摇了摇头,关切地瞧了一眼苏折雪,“本宫听闻,昨日祁都尉昏倒在了这儿,敢问今日祁都尉身子可好些了?”
苏折雪点了点头,“折雪不敢怠慢都尉大人,定会好生伺候。”
叶泠兮满意地微微低颔,笑道:“很好。祁都尉在都尉大典上实在是伤得不轻,本宫特准他在这儿歇息几日,七日之后,若是可以行动,便赶来昊陵与沈少将军一起护卫后妃与皇女安全。”说完,叶泠兮转过了身去,又加了一句,“这是父皇圣旨,本宫已经算是开恩多宽限了他几日任职,可不要恃宠而骄,让父皇失望。”
“折雪定会谨记。”苏折雪感激地对着叶泠兮轻轻一笑,暗暗庆幸,大云还有楚山公主,就算是拔除碍眼之人,也可以拔得如此犀利在理,让人心服口服。
叶泠兮轻咳了一声,瞧向了锦奴,“锦奴,本宫该上路了,否则就赶不上母后与沈贵妃她们了。”
“公主起驾——”
锦奴点了点头,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弯腰扶着叶泠兮上了马车。
“恭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酒客与路人们纷纷跪倒,恭送楚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