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披风,她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从刚刚领主的话里回过神,企鹅人心有余悸,他有预感领主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现在一想,只有狂笑才能保住他了,他一定要拼尽全力讨好狂笑。肩膀上传来的压力稍微减弱了些,企鹅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企图和狂笑聊几句:“狂笑先生,我……”
“奥斯瓦尔德,”他的话直接被打断了,【布鲁斯】用铁链强迫企鹅人扭过头看向他,他身上传来的铁腥味和硝烟味让企鹅人一阵反胃,“记住你的身份,管好你的眼睛。再有下一次的话,我家里面养的狗虽然对你这种丑陋的眼睛毫无兴趣,但他们足够听话,你懂吗?”
企鹅人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狂笑在说什么,他|妈的耶稣在上,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领主,什么都没看清就被狂笑控制的铁链压了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简直冤枉,谁会在这种时候有那种想法……
好吧,他承认领主没被多米诺面具遮住的那半张脸确实长得蛊惑人心,但是他小命都要没了,哪有心情关注领主到底长什么样?
企鹅人觉得很委屈。
他忍辱负重,说道:“抱歉,狂笑先生。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布鲁斯】没有理他,他哼着歌绕着趴在地上的企鹅人转了几圈,中间还“不小心”踩了几脚企鹅人。在企鹅人脑袋发晕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像变魔法一样掏出了一个装着诡异的绿色液体的针筒。
尖锐的针头在狂笑洁白的牙齿旁边发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