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当然没法说这是前世钟点工的习惯,只是走到彩环姨的身后,
“彩姨别动,我习了套特别的按摩手法,保证您试过之后筋骨舒展,浑身通泰!”
彩环姨就笑,“你这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去学这些没用的,我和你母亲身体好的很……再说了,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还少了捶肩的人了?
你是娄府的少爷,做这些粗活,没的让人笑话!”
娄小乙开始上手,“給自己的长辈捶肩,这叫什么粗活?您放松些,感觉这次有何不同?”
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像大宅门中的贵妇人这一类,饮食上没什么问题,但却没有任何的运动习惯,年轻时无所谓,但人过五十,各种毛病就无法避免,再好的机器,到了这个年头,都要开始出毛病了。
最好是多做运动,但这一点娄小乙管不了,就只好看看自己的这点二把刀能力能不能作用。
别人修行的目标高,理想远,他不在乎,关心身边的人,让不测远离自己的圈子,就是他的最大愿望。
手法仍然是原来的手法,没什么长进,都是他前世在某场合享受的那一套,只不过这一次在普通的力量中,加入了一丝极细微的灵力,并暗暗观察彩环姨的身体反应,
这并不是单纯的往对放身体内注入灵力,而是按照中平行气诀的脉络,一点一点的打通,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在他看来,中平行气诀不愧中平两字,中-正平和,能让自己的身体有脱胎换骨之感,那么对上了年纪的人也不会没用,只不过要慢很多,也不会在丹田留有存积。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不知道应用的话,灵力留在身体内丹田中对普通凡人只能是个负担。
娄小乙希望做到的是,在他主导下的灵力经脉运动中,不求唤发老年人的青春,只求消除一些可能的隐患,
自己修行,却置家人于不顾,这是不道德的,也枉谈一个孝字,
每个人对孝的理解都不同,有的做在身前,有的做在死后,娄小乙两世灵魂融合,有他自己的理解。
彩环姨闭目感受,只觉这一次小乙的按摩和之前不同,有酥痒针刺之感,但又在忍受之内,但要说有什么具体的变化,却也谈不上,
一边享受,一边问道:“小乙,这一次确实有些不同,仿佛有针灸之效……”
娄小乙乘热打铁,“彩姨觉的有什么不妥,就说出来……彩姨,小乙手法怎么样?您要是觉的小乙还算尽心,不如就说说您这些日子来忙的如何?”
彩环姨淬道:“你这小滑头,合着这是故意来套你彩姨的话口来的?我和你说,别的都可以告诉你,偏这一件不能!你有这时间担心这个,就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考取文状!让你彩姨白跑一趟!”
娄小乙就呵呵笑,这种事还真没法保证,他不是原来的灵魂,对这个世界的文章毫无把握,因为他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价值观。
彩虹姨就慢条斯理,“小乙啊,来普城这么些年,我倒是也识得几个老夫子,他们对这次夏闱的题目也多有猜测,听说往届之中,也很是压中过几次,等我过几天去求些题目来,你也走心做一做,只当是临考前的练习吧!”
娄小乙暗笑,这不就是前世高考前的模拟考,压试题么?他见过太多,都是胡乱猜测,又哪有真正压中过的?
心中无所谓,嘴里应付道:“好,彩姨求的题目,那一定是十中八九的,小乙今日就去外面耍耍,书也不用看了,夏闱之考,就指望彩姨了啊!”
彩环姨就笑骂道:“你这猢猻,以为这样落榜之后就会放过你么?休想!”
午食之前,彩环姨才在嘱咐了无数之后离去,没有留下来用饭,她们这样年纪的老人,和年轻人是吃不到一起去的,一方清淡,一方大鱼大肉,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娄小乙现在的饭量大涨,抵得以前的他三,四个,而且尤好血食,这也是食气期的一大特点;他现在的层次,距离真正食气辟谷还差的太远,而且处于身体机能的持续改造中,这样潜移默化的改变,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完全由灵机来提供能量,反而是食物占了绝大部分,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到食气结束,感应开始!
当然,真正的修行道统出身的可以用丹药来替代,却比他们这样胡吃海塞的散修要来的风雅的多,如果在一个修行人聚集的场合,只看他们的吃相,就能很清楚的辨识出谁是正规军,谁是流寇。
离夏闱大考不足十日,可白沙虫的存量不过才能使用三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