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是无所谓的,剑修是个很独的道统,自己的一切必须自己掌控,却绝不会把一生修为转移到所谓的灵物上,哪怕是自己培养的生灵。
他们只相信一种生灵--剑灵!
至于最后一句,不过就是种暗示,终生不嫁,以免他开口提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大家都尴尬!他是这种人么?
闲话几句,很快进入正题,岑尤就很好奇,
“道童一事,烟道友这是彻查清楚了?难不成是通过林下城的轩辕道宫?”
娄小乙摇头,“不知!没查!太麻烦!懒得动!”
岑尤就很无语,“没查道友就杀人?”
娄小乙正色,“你大概对轩辕剑派有误解?那不是民间官府,要讲什么证据凭信,对剑修来说,都是修行人,共渡一座桥,嫌挤,看不顺眼就杀了,需要理由么?”
看岑尤不以为然,娄小乙一笑,“不要看过程,看结果!我杀错了么?没有吧?这厮随身物品中还有我轩辕的剑符,那是光谷师兄的!
调查来调查去,还是要杀;我现在先杀了,还省的调查,不香么?”
岑尤紧盯着他,“如此行事,总有杀错的那一天,道友如何自处?”
娄小乙喝了口茶,“你为什么就不想,矛尖镇数万人口,这剑修怎么就没杀错人?
为什么我来矛尖镇年余不杀,偏这时候杀?
错了再说错了时,现在我没错,足够了!”
岑尤似有所悟,剑修的意思是,他可能对事件理解不深,但他对人却分的很清楚,不解决问题,只解决制造矛盾的人……倒也是剑修一贯的风格!
“可我仍然很怀疑,轩辕难道就对这些道童,尤其是掺杂其中不知来路的道童就这么放心?他们可是有机会进入轩辕的啊!”
娄小乙指了指自己,“一个门派,要想长久的生存下去,就不能单一,不能纯粹,不能万众一心!
一个声音,一个方向,一个理想,真这样的话,掉坑里就会全掉进去……所以,需要有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抱负!
就像我,来自外域,我都不知道我和轩辕是不是一条心,但不代表我不会为轩辕做点什么!
外域被掠的筑基轩辕都能容忍,有自信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把他们变成自己人,更何况本来就是土著的五环人!还是年纪幼小的道童!
既然有教无类,我又何必給自己,給轩辕自找麻烦呢?”
岑尤不信,“那么,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费尽心力的安排我们高山族人,再从中夹杂自己的私货,你们轩辕剑派明白的道理,没理由其他法修大派就不明白?”
娄小乙哂笑,“当然,我方才说的是理论上的,事实上,各大门派对本土的异类仍然会有防备,只不过不表现在表面上,而是暗地里观察,你知道,如果观察的名单多了,或者被人察觉,就会很麻烦!
这人的目的,无非就是这样,故意让我查知你们高山族的小心思,再进一步,故意泄露在高山族道童中的其他的不明来历者,凭白制造事端……那么,是不是只有矛尖镇才有这样的情况?其他地方就是清清白白的么?
最后,轩辕要花多大的代价来监视这些人?如果再有有心人在轩辕内部挑拨,不信任的种子种下,该怎么重拾信任?
所以,你们的暗示我不能信,也不能听!
当然,如果耐不住性子自己跳出来,我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岑尤无言以对,她们高山族人还是把这些想的太简单了,
“外面的世界都是这么复杂的么?”
娄小乙郑重的点点头,“是的,我这还算是耿直的呢!如果你们更多接触外面的世界,就会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和勾心斗角!”
岑尤有些不确定,“道友的意思,是高山族就不应该涉足外面的世界,而是永远留在大山里自我隔绝?”
娄小乙摇摇头,“不,走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
但我要和你说的是,不要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和别人较量!如果高山族是直率的,那就直率下去;如果你们是豪爽的,就继续豪爽好了,为什么要出来和人家比斗心眼呢?
就像你们这一次百般算计着想让我替你们达到目的,你们成功了么?
很简单的事,如果你们想和另一个高山族达成某个协议,你们会怎么做?会这么百般思量么,背后算计么?
轩辕也一样,他们喜欢爽直些的人,所以,这些事你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