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法会上,最精彩的便是两名修士之间的针锋相对,尤其是棋逢对手的势力门派,要么洴发出思想的火花,要么洴发出肉体的血花,很刺激。
霓裳仙子早有准备,却不受他胡搅蛮缠的影响!
她是很讨厌轩辕剑修一副代天行道,大义为公的德行,这让她这次本来的休闲之旅多了些不适;她本来就不是为西域坤道大会而来,不过是适逢其会,赶到了这个节点;
鸠狮有些反常,不过她现在暂时还顾不得刨根问底,这畜牲跟了她数百年,是她自小养起,性格脾气了若指掌,别看它长的凶残,貌相凶恶,其实脾气也没那么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是她不知道的,否则鸠狮长这么大除非在斗战中伤过人,其他时候何曾有过异常?
所以,她坚持认为这次的纠纷错在海棠花主,而不是她的骑兽!世人都喜花卉的美丽,憎恶凶兽的丑陋,却不知表面上的美丽和丑陋却不代表什么,至少她就知道很多植物之精把自己打扮的和小白花一样,其实卷人身体,吞噬血肉的不在少数!
任何生灵,只要开始了修行,又哪有良善可言?真讲良善,也活不到现在!
“胡搅蛮缠!我以道法开解,释冰前嫌,在道友眼中倒成了沽名钓誉,多此一举?
轩辕处处以争字为先,不怜弱小,不持宽容,这是对海棠一事有异义了?”
娄小乙微笑,“我只是就事论事,其实仙子说这么多没用的,无非就是想劝别人宽容,别人忍受,自己却不担责任,对御下放任自流,还在大义上站据高位,这就是三清之道?”
霓裳仙子却把话锋一转,“是非自在人心,道法常存神明;我不与你强辩,既然轩辕以敏行闻名五环,那么我们双方不如就小赌一场,以海棠花开为赌,谁使其开为胜,道友敢否?”
这才是霓裳仙子的真意!在论道中辩胜轩辕剑修,这毫无意义!轩辕人这数万年来在辩论上也没胜过法脉几场,这样的弱鸡只能让人感觉胜之不武!
要削轩辕的面子,就要从实际行动入手,从轩辕剑修最自豪的敏于行入手!当然不是打架,就事论事,就在这棵海棠花!
她为什么不找烟婾和宫小蝶?实在是这两个女剑修一个胆大心细,一个秀外慧中,不见得会上她的当,这是大会上数十日接触中感觉到的,本来她都熄了在大会上削轩辕面子的念头,却谁知轩辕竟然又跑来了一名金丹乾修!
谁不知道轩辕人好战成性,受不得挑衅?女修心细,在坤道大会上还有收敛,但既然有这么个冒失的家伙闯进来,可不就是她最好的挑衅对象了么?
她并不害怕会有什么后果,又不是斗战比武,不牵涉生死,众目睽睽之下,消些面子而已,这在双方数万年的针锋相对中早已成为一种习惯。
现在看来,这剑修果然是个冒失的脾气,稍一刺激,立刻上套,现在她赌约一出,接不接都是丢面子,哪还有好?
不接,平白弱了气势,堂堂轩辕剑修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
接,以剑修之能,让他们毁了海棠花主那是易如反掌,但若让他们劝导海棠花开,那就绝无可能!
烟婾和宫小蝶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三清女人太过恶毒,一开始两人还没想到太多,结果就让她一句话,把小乙那个笨蛋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关键是,她们一时间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应对!
娄小乙却是恍若未觉,仿佛丝毫也未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处境,
“赌约?我轩辕从未示弱于人!还怕你怎地?不过赌约有了,赌注怎么算?要么仙子输了就給我做个外室?我输了就給仙子做个面首?”
眼看他听不出来这蛇蝎仙子的险恶用心,还在那里掰哧些旁枝末节,占些口头的便宜,太幼稚!奈何烟婾两人无论怎么神识提醒,这家伙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犟下去。
旁边葬花道人却插了嘴,她在这里是主人的身份,对这样两个对头在自家地盘闹事就很头疼,也说不清楚谁搞谁,烟婾宫小蝶带头要弄清楚原委在先,霓裳法会反击在后,说不清楚!
一个是西域的霸主,一个是法脉的支柱,很难界定锦绣在其中应该帮谁不帮谁,但有一点,她不能从中拱火,这是原则!
“这样吧,来的都是客,也都是为了大道微义,不如赌注就由我锦绣来出?
这棵海棠蕉虽说不是异种,但千年的修行,还是很难得的,拿去移栽入药园,总有些许好处。
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双方谁若劝得山水泽海棠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