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彩环姨就有些后悔,“小乙,是姨耽误你了!”
娄小乙倒是无所谓,“彩姨,我说实话,就是没考题,我这十多年的书是白读的?只不过就是想加层保险而已,有也可,没有也可!”
这是有点吹牛了,不过现在能怎样?有些身外的东西,你明明自己是无所谓,也需要为亲人争取一下,只要她们快乐。
彩环姨又叹了口气,“你既然已经去了同福,有没有见过路不平?姨这次行事有些莽撞,没有考虑太多,现在想来,如果这人回过头再攀咬,会不会有事?”
娄小乙就问,“单就这件事,您还和其他人接触过么?”
彩环姨斩钉截铁,“没有!姨就是再糊涂,这种可能损及娄府声誉的大事上,也不会允许过多人参与,便路不平一个,其他的就连小厮下人都没有,我们进同福戏楼,都是单独去的!”
娄小乙轻声道:“这样的话,彩姨可以放心了,那路不平绝不会再开口说娄府的坏话……”
彩环姨捂住嘴,“小乙,你!”
娄小乙一叹,这事瞒不了人,就现在这会,同福戏楼已经沸反连天了吧?
“既然针对我娄府而来,就需要负出足够的代价!否则不能警醒后人!
彩姨,我问你个事,父亲当时任职司马,杀过人么?”
彩环姨楞道:“亲手杀人,我没见过,但使计杀人,却是不少……”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越往上,越不单纯,纯粹的道德完人也做不到司马的位置,所以,谁又敢说自己手上就没沾鲜血?
彩环姨就很感慨,到底是娄司马的血脉,不管曾经的他有多内向,有多懦弱,但随着长大成人,那一份娄氏的狠辣,依然显现了出来,也不知主母若知道,是该高兴的好?还是担心的多?
从小喂着像麻雀,现在看着有点像鹰,再往后,还会变么?她现在就觉得小乙的处事将将好,可别再继续下去了,现在的娄府可兜不住一个惹祸的魔王。但这话,她没法说,因为是她自己不谨慎惹出来的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