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道友之变,甚为可惜。我这人心中不藏事,有些瓜葛还是要说清楚了才好,否则就保不齐提刑的飞剑从天而降,岂不冤枉?”
娄小乙笑道:“岑道友既然敢来,那飞剑就未必落得下!我师兄之事,与其他人无干!瓦罐难免井边破,剑修难免阵上亡,世事如此,道友不必介怀!
不过我观道友此来,似乎是为了虫患之事?”
岑布衣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眼睛看得清,事情分得明,不需要太多解释。
“正是如此!其实我们这些人中,来历个个复杂,各怀各家心思,否则也不至于一场实力悬殊的围战就打成了这样!
这里面,除了提刑你我摸不透外,其实你那两个师兄都是危险的!
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这样的阵势再难重现,纪元更迭前大家自扫门前雪,也没多少人真正愿意为上面效死力,何苦来哉?
守夜人来了三个,不是因为他们的实力,而是因为他们三个算是比较听话的,剩下的就都在装死,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娄小乙一笑,这在意料之中,大厦将倾,真正有脑子的人必然会有心思,或者思变,或者两头下注,还会有多少忠肝义胆?
而且纪元更迭如此清晰,谁都知道变化才是趋势,只不过拘着旧日的情份,很少有人跳出来扛大旗而已。
这也是四个和尚在道境空间中被他轻松搞死的原因!谁让上面派了四个榆木疙瘩下来,死抱着原来的大道不放,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