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环姨倒是没什么意外,“这种方式就是他这个年纪才应该有的方式吧?您不能指望他和老爷一样的谋而后动,滴水不漏!
年轻人,就有年轻人的做法,等他慢慢长大了,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分寸了。”
娄姚氏就摇摇头,“你不知道,我担心的是他新近的爱好!
我们都希望这个爱好会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而消失,但这几个月看来,似乎还一直保持着热度?
他的这种行为方式就是修行者的行为方式,一言不合,生死相见!
我现在考虑的不是如何給他收拾烂摊子的问题,一个穷酸,能翻起什么浪?
现在更紧要的是,是静静等待他自己从修行中走出来呢?还是我帮他更认清什么是修行?
前者我怕时间过长,后者我又怕他真一头钻进去却拔不出来!”
彩环姨却没她想的那么远,毕竟作为随房丫鬟和将军家小-姐之间,在教育和认知上的巨大差距没法抹平,看待事物,远没有那么深遂。
“你让涂管家持我名贴,去府尊,学政,文馆,当衙这几处拜会几位大人,就说这无双持才傲物,品行无端,趋炎附势,没有读书人的纯粹,反而指望靠姻缘来借力,非书生本色……委婉些,点到即可,压他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