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落迦尴尬不已,也缓了口气,“答应是肯定不会答应你的,我只能说,如果他们知道进退,不下死手,那么我自然投桃报李,手下留情!如果他们起了坏心,老子必定加倍奉还,我这么说,你还满意么?”
落架长出一口气,“如此,贫道当然放心了;这十数年下来一例死亡都没有,就连重伤都少见,我道家传统,这样的斗法中不会起害心,还是有分寸的。”
娄小乙一哂,“他们不起害心,只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真要事态脱离了他们掌控,你再看他们?”
一甩袍袖,偏扬着个脑袋,就和某个时空一个大国阅兵的士兵一样,飘身而出;他这个样子,就没法好好看人,看谁都是居高临下的姿态,谁被这么看谁都得生气,拽得二五八万一样,跟谁都欠他钱似的。
但这确实就是他,一个在修真界小范围中也算有点名气的半仙,只不过他的名气不是来自实力,而是来自他怪诞的性格。
自修士上境元婴后,心境的沉淀就让他们很少会这么毫无理智的趾高气扬,但这个人却把自己的脾气坚持了数千年还没被人給弄死,也自有其本事。
他这一上场,周围道人中立刻就有人道出了他的名号,谁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两步了?好像一步后都不足千年?
但在纪元前的混乱修真界中,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