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说,炕这个东西对于边境苦寒地区来说是个大利器,也许有的地方已经有了,但是消息闭塞,不容易传开。”
“若是能对万民有利,那就是扬名的事儿。”殷斩中肯的说道。
段星白疯狂摇头,“要什么名,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马上离开皇城回道观当我的小道士...不过你说的对,这种事儿还是推给天子爹吧,反正天子么,名气再大也无所谓,他来牵头是最好的。”
“不过同样的,还得找一下其他几个兄弟。”
“大兄掌兵部,边境苦寒,这个简单的东西对他们的作用很大,三哥掌工部,等咱们家的人造出来确定没什么问题了,那就把三哥的人弄过来学一学,别累着咱自家的人。”
“二哥是吏部,他手下的才子文人应该是最多的,我需要他的人执笔造势,虽然我对现在的红尘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想,大部分的百姓对读书人还是有着天然的滤镜的...”
“至于小五,我希望他不要找茬,礼部的人呐,动不动一句于礼不合,烦。”
“......”
殷斩看着段星白把他的兄弟和亲爹给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将他自己从里面抹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忽然想起来了无名道人说的‘他就是个小兔子豆沙包,谁都能来拍他两下’的话。
小兔子豆沙包是真的,但是谁都能拍两下倒是要打上个问号。
“你对边境似乎很在意。”殷斩开了口,一把就抓住了重点,“准确的说,你对将士们似乎颇为在意。”
段星白沉默了两秒,然后道:“的确是很在意,知道为什么文人造反三年不成么?就因为他们没有兵权,说难听点,谁的拳头大才会听谁的。”
“乱世用重典,全靠力量说话,等到不乱了,等到国家建立了,才会想到礼义廉耻,才能想到来制定许多的规章条例,才能让一个王朝的所有人都可以有发言的机会。”
“我承认我偏心于将士,这点无可否认。”
“......”
“人心都是偏的。”殷斩拍了拍段星白的狗头,中肯道:“没有长在最中间的心脏,通常来说不是长在左边就是长在右边。”
段星白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眨了眨眼,“好像有点困,我睡一会儿。”
“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殷斩一眼就看出来是方才喝的药的效力上来了,他让人在里面加了安神草,喝了自然会有困顿之意。
等到段星白睡着了,殷斩坐在床边看了许久后又给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就出了门,与门外站着的大管家打了个照面,大管家探头看了看屋内,然后伸手将门给关好了。
已经受了寒,可不能再受寒了。
“这府中除了我的人,其他的你心里最是清楚。”殷斩看着大管家,淡淡道,“有些话能够外传,而有些话,适合烂在肚子里。”
“......”
“老奴自然是知道的。”大管家笑了笑,垂眸不卑不亢道,“从老奴到了四皇子府开始,就只是四皇子殿下的看门犬了。”
一辈子只忠于一个主人。
一辈子只侍奉一个主人。
“不过比起老奴,这四皇子府里您的人,还是过于的多了。”大管家抬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