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信于人,和她的年纪身份才相符。
芸娘倒惊了一下,这月季很长进啊,再说下去往白成山头上扣谋反的罪名都可以了,这可不是现代,在这里口出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杀头啊。
“两个贱丫头休得口出狂言,我什么时间逼你们去死了,只不过是看比赛紧张玩笑几句罢了。”
白成山再凶,也不敢拿朝廷的颜面开玩笑。
“还望大人做主,大姐名声毁了,我们姐妹也无法做人,若是大人不肯替我们做主,那民女今日一头撞死在这里,以示清白。”
月季连撞死的话都说了出来,芸娘急忙一把搂住了她,自己说死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拿性命开玩笑,月季却不一样,她是古代的女子,保不齐真会做傻事,她内心本就倔強刚硬,自己可不能让她出事。
“大姐,我们怎么就那么难,就因为我们是百姓吗,谁都可欺凌我们,我们好好的做人,为啥别人要这样对我们,为啥要这样害我们,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我们还怎么活啊。”
月季在芸娘的怀内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四周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很多人都在说白成山的不是。
人本就同情弱者,况且今日所有的事都是白成山引起来的,他张狂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满。对于芸娘二姐妹都心生同情。
白成山脸挂不住了,芸娘本身就让他想不到了,现在又出来个年纪更小的丫头,这样博取同情,让人说自己的不是,她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和自己作对。
“大人,林兄,哈哈,刚才兄弟只是和你玩笑几句,你一定不会介意的。是吧。”
白成山没有理会二人,先搞定林怀玉再说,毕竟他怕的是自己的话辱了朝廷的颜面,而不怕芸娘二人。
“呵呵,既然白兄是玩笑,我不介意。”
林大人锊了一下胡子,面容算是和蔼,看上去很是无害。
算你识相!白成山心里冷哼了一声,只要林怀玉不追究,那谁也拿他无法。
芸娘眼神一寒,难道这林大人要放过这次机会不成,那样的话实在让自己心寒。
月季身子一僵,芸娘紧紧的拉住了她,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妄动。
郑老爷子几人眼内闪过了鄙夷,被人这样欺负到头上。那花师傅给了如此的机会竟然不知道把握,这父母官实在是窝囊,怪不得被白家欺压。
四周很多人心内也看不起,两个弱女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他做父母官的不管,被人打了脸也不在意。他还能做什么!
林云飞倒是平静,因为他了解自己的父亲。
“多谢林兄,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白成山一拱手,然后又要针对芸娘,没人替她做主,看她能如何。
“呵呵,登门道谢不必了,只是白兄,我不在意。并不代表本官不在意,本官虽然不才,却是圣上所封的朝堂命官,代表着朝堂,侮辱本官,就有如辱朝堂颜面,这样的罪名,本官想饶你都绕不得。不然朝廷的颜面何在,官威何存!另外本官身为本县的父母官。有人告状于你,定要接下,若是本官不管,那还算什么父母官。”
林大人先前还温和的脸上此刻已经显得正气凛然。
这真是峰回路转啊,想不到这林大人也是个妙人。我不介意,那只是我。而不是本官,一个称呼,代表着不同的身份,让人说不出什么。
“你!林怀玉,你真好啊。合着在这里等着我呢。”
白成山沉下了脸,这家伙要沉今日收拾了自己不成!
“来人,把人给我拿回去。”
林大人轻喝了一声,旁边有捕快站了出来。
“你敢!敢问林大人,在下身犯何罪。就凭这两个小小的女子就能把在下告了不成。”
白成山觉得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再客气了。
“你辱女子的清白名声,和逼人去死没两样,你辱本官声誉,犹辱朝堂脸面,你口出狂言,对朝堂不敬,对圣上不满,这些罪名够还是不够!”
林大人站的笔直,现在理都在他这边,他要是还拿不下白成山,那他真白活了。
“你有何证据,你有何证人,口说无凭,我还说她们两个诬告于我,要知道你是父母官不能作证,林云飞他是你的儿子,也不能当证人,没有证人,你如何抓得我。”
白成山嚣张的站着,他白家不是好惹的,没几个人敢得罪白家,他不信此地有人敢和他作对。
“此地之人皆可作证,你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