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质温润,笑起来斯文好看得要死,马静静的小心脏顿时有点被击中。
她又看了眼周斐,都是男人,长得也都不差,怎么气质会差这么多。
“周总不用管我了,你的这位小姐在派出所等了你一夜,赶紧送她回去休息吧。”
周斐闻言,轻挑了挑眉。
之后二人道别,贺明澜坐上车先一步离开。
周斐对马静静努了努下巴:“上车。”
马静静哦了声,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坐上周斐的车。
周斐:“马静静。”
“诶,干嘛?”
她以为他要问为什么昨天又跟踪他到夜总会的事,正想着这回要找什么借口时,然后就听他风牛马不相及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啊?”马静静反问,“我不能等你吗?”
“医院有床不睡,坐在派出所的椅子睡,你是不是傻?”
马静静白了他一眼:“喂,我好心等了你一夜,睡得腰酸背痛,你骂我傻?”
周斐冷嗤一声:“怎么?难道我还要感谢你?”
马静静故意说:“哎呀,不!用!谢!”
被她的不要脸弄得无语,周斐抽了抽嘴角。
“你也不用太感谢我了,我就当是医院陪床,一般人出了事不都是家里人在外面等着吗?虽然我不是你家人吧,不过你爸妈不是来不了吗,”马静静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有人在派出所陪着你,有没有在我身上感受到来自小……家人的关怀?”
周斐神色冷淡,盯着她没说话。
马静静不知道,他爸妈就是这时候没去坐牢,昨天晚上也不会出现。
不管他是进派出所还是去医院做手术,有钱万事大吉,他们从来都是钱到,人来不来无所谓。
所以有没有父母无所谓,钱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马静静没等到他的回应,耸耸肩,靠在一边的椅背上闭眼继续补觉。
周斐疲倦地摁了摁眉心。
车子开过减速带,车身微微震动,旁边已经睡着了的人唔了一声,周斐回过神,吩咐司机:“开慢点。”
年轻就是好,即使熬了一夜,皮肤依旧白皙,睁眼的时候娇纵又烦人,睡着的时候倒是终于添了那么一丝文静。
贺明澜说这件事和江天宇无关,但他却不能就这么罢休。
等江天宇出来,得找人好好再敲打敲打这位江二少,至于贺明澜的弟弟,那位贺警官和江天宇之间的恩怨,他还是要多留个心,最好是能查出来贺明澜为什么要答应和江天宇接触,又为什么要通过自己来牵线。
贺明澜这个人,他实在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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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贺明澜正坐在他的车上。
“我现在送您回家?”司机问。
贺明澜摘下眼镜,闭眼揉捏鼻尖,嗓音有些哑,夹杂着几分疲倦。
“不用,直接往高铁站开吧。”
司机有些惊讶:“你不休息了吗?”
“高铁上还能睡半个小时,”贺明澜重新戴好眼镜,“开吧。”
司机只好改了目的地,又关切地问:“昨晚您吃药了吗?”
“放心,吃了,”贺明澜轻声说,“有个人昨晚特意跟派出所的民警说了,记得叫我吃药。”
司机放心地点了点头,贺明澜默了会儿,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那边刚接起,他直接开口:“你查一下江富地产和跨江大桥的第一个承包商是什么关系,他们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再查一下江富地产当年跟拆迁户闹矛盾的时候,江天宇找了哪些人去解决,以及那些人是从哪儿找来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关键是找到当年砍伤警察的那个人是谁。”
车子直直开到高铁站,贺明澜坐上了最近一趟去往杭城的高铁。
一大早从派出所出来后就忙着奔波,一路赶到杭城,抵达贺宅的时候还没到中午。
贺璋听说他工作忙来不了,在正厅里见到他的时候满脸惊讶。
“明澜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
“解决了,”贺明澜看向贺璋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礼貌打了个招呼,“席叔叔,好久不见了。”
席志诚笑着应了声,又问他:“明澜,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是工作太累了吗?”
“还好,席嘉没跟您一起来吗?”
“她倒是想来,我没让,”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