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吗?”她故意晃了晃身体,“今天领证的时候,坐我旁边的那对夫妻,丈夫叫妻子宝贝欸你听见没?我知道让你叫我宝贝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所以只让你叫我老婆,已经很退让了。”
贺明涔冷呵:“我谢谢你。”
“不用谢啦。”
今天的阳光特别充足,白日亮到刺眼,离民政局不远的绿植路,和所有携手出来甜甜蜜蜜的夫妻不同,这对刚领了证的小夫妻才刚出来没多久就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互相斗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丈夫还是稳稳地背紧了妻子,妻子也努力做一个听话的人形挂件,不让丈夫的手累。
喻幼知这人属于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尤其是被求婚之后,她更加觉得自己拿捏住了贺明涔,有时候皮起来,甚至比起十几岁时矫情起来的少女样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不你试着叫我一声吧?”
她真的很想听他叫一声,想知道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少爷,用清冷的语气叫这么肉麻的称呼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贺明涔拒绝:“肉麻死了,叫不出口。”
“叫习惯了就好了,你之前让我叫你老公我也叫不出口啊,现在脸皮锻炼出来了不也好了?”
贺明涔不动声色地反问:“锻炼出来了吗?”
“老公、老公,”她环紧他,嘴贴着他的耳朵,“老公。”
男人耳膜一颤,不说话,喻幼知碰了碰他的耳朵,感觉到他薄薄的耳垂变烫了。
调戏他来劲了,喻幼知鼓励道:“来吧,叫叫看。”
贺明涔:“不叫。”
她啧了声:“贺明涔,我真的生气了。”
“你有什么气好生的,”他骄矜地嗤了声,而后不太高兴地说,“难道我不叫你,你就不是我宝贝了吗?”
喻幼知:“……”
他嫌叫她宝贝肉麻,可是他这句话明明更肉麻好不好。
傲娇的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