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样的恶痒,很明显,张德清现在身上的恶痒,已经侵入了内脏。
“你诬陷我对你下毒?当初你求我治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唐寂怒视着张德清。
“不是不是……他们弄错了,我只是想让他们把你叫过来……”张德清现在心里已经知道唐寂在整他,但是对唐寂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恭敬,生怕一不小心又激怒了他。
“说吧,你让他们叫我过来,是想做什么?”唐寂看了看房间里的夏轲兄妹,又看回了张德清身上。
“唐医生,你不是说,我把王文元绳之于法之后,你就会医治我的痒病吗?我现在已经把王文元抓获归案了,他的罪证也已经上交到局子里了,你……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你刚才不是说我在你身体里下毒吗?怎么又让我帮你医治?如果你再次诬陷我下毒,我该如何是好?”唐寂摆明了现在是猫玩耗子,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我再不敢了……求求唐医生快救救我吧……”张德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帮你治病?可以啊,你先把那一晚,你在这里审讯邓晓晨时对她做的一切,还有你如何杀害医院中的邓晓晨,如实向你的同事说出来。”
“我什么也没对她做啊!唐医生,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张德清有些绝望地看着唐寂。
“那好吧。”唐寂站起了身来:“两位警官,你们也亲耳听到了,他刚才承认我对他下毒是在诬陷我,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想我可以离开了。”
夏轲兄妹并不阻拦唐寂,就在唐寂准备出门的时候,张德清连声叫住了唐寂。
“唐医生,你再给我一颗药丸,让我止止痒,我就把那天晚上所有的事情全都供述出来。”
“药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唐寂摇了摇头:“你还是先把你所有的罪行都供认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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