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离开前院,回去路上宋青梧还在想到底是谁要来,问母亲,母亲却说等下回确定了再与她说。
谁要来也不说一声,叫她怎么准备?
还有她老公。
宋青梧侧眸去看孟言初,见他低着头一派沉思模样,不由拍了拍身侧白皙细腻的手,“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刚刚就见你一直在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孟言初身形微顿,片刻,摇摇头,“侍身没想什么,也没有心事,妻主,我们回去吧。”
他迫不及待想与人回到她们的地方了。
宋青梧皱眉,直觉孟言初有事情瞒着她。
但她……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且每个人总要有些自己的隐私,想了想,宋青梧还是没有追问,而是牵上孟言初的手,顺着他的话,带他往梧桐苑里走。
——
回到梧桐苑里,宋青梧进屋拿东西去,孟言初趴在新换不久的石桌上,到底有些心绪难安,记忆里,宋家这时候并未来过什么人,只有在两年后,四殿下来了,既是两年后的事,显然来人不可能是四殿下,那又是谁呢?
宋青梧寻东西未果,一出来就见孟言初趴在冷冰冰的石桌子上,手指头都冻红了,顿时眉梢难忍的跳了跳,快步走过去将人一把抱起,斥道,“什么天气也敢往桌子上趴,不知道找个东西垫一垫吗?”
孟言初跟个小傻子似的,被骂了还往上抱宋青梧,冷冰冰的脸就贴在宋青梧脸上,把人也冻的一个哆嗦。
她可算不敢让他在外面呆了,抱着人快步就往屋里走,屋里燃了少许碳火,宋青梧叫孟言初伸手,一点一点揉搓他冷冰冰的手。
“下次不许那样了,你本就体寒,若真寒气入体了,有你好受的。”
女子虽凶,但字字句句满是温柔,孟言初即使被训也不觉得委屈,反而心里有几分欢欣雀跃,原本小小的绿苗儿,不知何时长成了大树,还有继续长大的趋势。
“妻主~”
一听这话,宋青梧就知道是要撒娇了。
果然,下一秒,他声音愈加软,“我亲妻主一下,妻主别凶我了。”
男子眼眸水润,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宋青梧冷脸,靡靡之语!
片刻,等不到动静,她去瞥对面又有些忐忑的人,声音故作冷淡,却是问,“怎么还不亲?”
孟言初眼睛一亮,立马扑过去在宋青梧脸上小啾一口,亲出个红印子,然后问她,“妻主还生气吗?”
宋青梧哼哼两声道,“罢了,原谅你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任性。”
“嗯嗯,以后我都听妻主的话。”
“呵,但愿你能真的听话。”
宋青梧抬眼去瞟孟言初。
孟言初被那眼里明显的指责弄红了脸,微微低头抠着衣服料子,嘟囔,“本来就很听话。”
男子遍体生寒,怎么都养不好,宋青梧急的不行,他还要在一边说风凉话,只说自己这毛病是天生的,若有人能抱着睡就好多了,竟还叫她放宽心不要再给他治病了,把宋青梧差点没气死,就差揪着孟言初的耳朵问他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了。
只是一回头又看见孟言初乖软无辜的样子,她总禁不住心软,最后轻叹一声,都是孽啊。
两人素来是抱着一起睡的,孟言初只管将自己冷冰冰的脚塞到宋青梧两腿间,她自会帮他暖着。
像是个被娇宠惯了的小公子,孟言初软声要求,“明日要吃素包子。”
肉包子对他而言还是有些过于油腻,他早膳吃不了这么油腻的。
宋青梧从前都是揽着人的腰睡,后来不知怎的,发现了个好地方,绵软绵软的,肉多厚实手感超棒!
躺下时总手贱要摸两下。
孟言初刚说完就被摸的双颊绯红,没什么力道的捶了宋青梧好几下,羞恼道,“妻主!你干什么呢!”
“跟我夫郎亲近呢,你别管。”
夫郎本人:……
“我怎么不能管了!你,你不许乱动!”
男子总比不得女子,在床上素来是更害羞些的,宋青梧这样,真真是让孟言初快羞死了。
“你,你,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睡了!”
连威胁的语气都不大凶,更像是撒娇,宋青梧丝毫不怕呀,将人更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二话不说又摸了上去,嘴里吊儿郎当像个土匪,“小郎君,你已上了本小姐的床,哪有下去的道理?乖乖躺着让本小姐欺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