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讲道理之人?
偏偏还是她老公。
宋青梧摇摇头,到底抱了孟言初,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坐着,缓缓摇晃着同他说,“言初有什么害怕的都可以告诉妻主,无论是何事,妻主都会站在言初这边的。”
起初是怕孟言初黑化,所以她会站在孟言初这边,尽力对他好一点,后来啊,后来她就舍不得这个人了,深怕他受委屈,又怕他难过,再宠溺也担忧自己不够宠,所以她依旧会站在孟言初那边。
孟言初听后眼睛亮了亮,这才有些高兴的重复问,“妻主会站在我这边吗?”
“嗯,这是自然。”
宋青梧淡淡垂眸看着他。
孟言初心跳加速,抓着她的手臂又问,“就算我做了很错很错的事,妻主也会站在我这边吗?”
宋青梧皱眉,“很错很错是有多错?”总得有个样本吧?
她问,人家又不说了。
无法,她只得先安了孟言初的心,“只要是旁人先欺负的你,你还回去,无论多错妻主都向着你。”
男子眼眸晶亮,神色却还是小心翼翼,再次求证,“真的吗,妻主都会向着我?”
他想的是,自己一向是被宋家欺负的,所以如今,还些回去,在妻主眼里是不是也没有错?
是宋家先的。
他只想好好活着,宋家却总欺负他,他无缘无故被人欺负!
若当时妻主也在,定是会心疼他的。
孟言初得了宋青梧一句无论多错妻主都向着你,就像得了免死金牌,饶是心中知道两个错不可同日而语,也还是开心。
也许她会理解我呢?
被人这样欺辱两年之久,任是谁也不能轻易释怀的,如果妻主理解我呢……
汤药很快煎好,被央儿端进来,宋青梧立马起身要叫他给主子喂药,奈何衣服袖子上的手,怎么也不肯松,无法,宋青梧又坐下了,并看向小厮,“你把药给我吧。”
小厮忙点点头将药递过去。
刚熬好的药自然是烫的,宋青梧伸长脖子吹了又吹,见上头没有太多热气了,才舀了一勺,“快喝,早点喝完你睡一会儿,我叫人晚上做点补身体的东西给你吃。”
汤药入口苦涩,刚吃进去,孟言初漂亮的眉眼紧紧皱起,糊了一层褐色汤汁的红唇紧抿,神色之难受,仿佛恨不得吐出来,但到底怕被妻主责怪,他连吐都不敢,硬生生还是喝了。
喝完一口后舌根还苦了好一会儿,忽然又委屈起来,红唇轻启,不大高兴的抱怨,“连蜜饯都没有了。”
宋青梧一愣,反应过来后无奈笑开,“怎这般多要求,你忽然身子抖成那样,我急得不行,哪有功夫给你买蜜饯,快喝,喝完我叫人去给你买。”孟言初本也只是与她说一下,又没准备不喝,听她这么催促,也不要她喂了,拿起已经有些凉的药盏一口一口喝下去。
苦药喝的越快越好,虽刚喝完时苦的孟言初想吐,但仰头去亲一亲妻主又好了,心间泛的甜,足以压住那些苦涩。
宋青梧被人亲了还发愣呢,片刻,又笑了,点了几下孟言初的鼻子,“以后是不是不用买蜜饯了,喝完药亲一亲为妻就好了?”
她总爱逗弄人。
孟言初凑近贴贴她,心想,就算她总逗弄我,我也喜欢她,我最喜欢她。
人的一生本是苦的,直到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
孟言初心中思绪杂乱,他其实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重复上一世,跟四殿下联手?
还是放过宋府……
他打心眼儿里排斥后面的决定,他不想放过宋家,连四殿下都不想放过。
伤痕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人遮了一块布而已。
孟言初靠在宋青梧怀里,忽而问,“妻主,你觉得四殿下是来做什么的?”
话音刚落,白嫩浑圆的臀猛的被人打了一下,不轻不重,但让人震惊。
孟言初原本坐的好好的,闲适的躺在宋青梧怀里问她,这一下打的他坐直了身子,一只素白的手下意识捂着那半边臀,不敢置信似的瞪圆了眼睛喊人,“妻主!”
声音带着羞愤与质问,“你,你为何打侍身,那,那里!”
宋青梧见他生气,依旧不紧不慢的,抬手想将人搂住,对方却一把打掉了她的手,一双凤眸瞪的滴流圆。
宋青梧轻笑,“你说错了话,我为何不能打你那里,这是惩罚。”
孟言初几次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