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茹儿所说,太过心善,只是这小厮做出这等事来,就算沉河又如何,本就是他自寻的,你何必为他说话。”
宋隐白了脸,笑的万分勉强,心中也是着急,她怎知道知儿如何怀的孕!分明每日都给了避孕的汤药,怎么还会怀孕?难不成是没喝?
该死的,莫不是想着怀了孩子就能攀附她,得到什么身份了吗?
怀孕了也不与她说,导致她现在如此被动。
宋父懒得理王君,示意左右丫鬟就要把他拖去柴房,小厮再怎么暗中求助宋隐也无果,又疼又急又害怕之下,竟用最后的力气大声喊出来,“二小姐救我,救救我,二小姐。”
到底是身体虚弱,喊到最后已然没了力气,像是呢喃一般。
力竭倒在地上,宋青梧猛的站起来,与伺候在旁的小厮说,“还愣着干什么,再去请府医!”
随后看向面色冷淡的父亲,拱手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不了罚过以后叫他离府便是,没必要沉河。”
宋父刚刚还盯着宋隐看呢,被女儿这番话说的回头,冷哼一声,“他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就该知道自己会落的什么下场!”
宋青梧顿了顿,还是说,“算了,饶他一命吧,女儿见不得有人死在女儿眼前。”
自家女儿心善,李行知一向知道,虽然从前大家都说他女儿纨绔心狠手辣天天欺负人,但在他眼里,他女儿依旧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闻言两人僵持一会儿,终是宋父败下阵来,点头道,“行,那就让府医为他医治,届时叫他离开宋府便是。”
听父亲这样说,宋青梧松了口气般,笑了笑,点点头,又站回孟言初身边,下意识伸手去牵他,却被男子一把躲过。
女子一愣,尚且不知怎么了,又伸手去牵,却被男子轻轻打掉,侧着脸神色极冷。
他没有多余的善心,不会觉得这男子死了有什么可怜的。
“你怎生气了?”
宋青梧小声去问孟言初,孟言初没说话,只是看着前面,即将被责难的宋隐。
果然,下一秒,城阳王君也怀疑的看向一直跟在他身后,起先还叫他觉得甚是乖巧听话的宋隐。
“你是宋家行二的小姐?”
宋隐苍白的唇动了动,对面是面露怀疑的城阳王君和城阳王嫡子。
只有世女,不知被喂了什么洗脑包,闻言不满的上蹿下跳起来,“爹你想什么呢,就算宋隐是宋家行二的小姐也说明不了什么啊,平日里她陪我去青楼,可从没点过小倌儿呢!”
……
城阳王君脸黑了,这般丑事就被这蠢东西大咧咧说了出来。
“只不知这下人为什么晕倒前要叫二小姐救他,难不成二小姐认识这下人?”孟言初似有所指,来者不善。
宋隐勉强扯了扯唇角,寻理由开口,“确实认得一些,我往日时常走六弟弟屋外过,与他见过几回。”
“是吗?只见过几回,他竟就向二小姐求救,分明六弟弟与我都在这,他却只叫二小姐,看来是十分信任二小姐了。”
上官夫人手指微动,看了看孟言初,又看向宋隐,一言未发。
府医刚走又被叫回来,在台下为小厮医治,施了一根根银针上去,周围静谧一片,有人于静谧中开口,炸的宋隐不知所措。
“今日天很热吗,宋二小姐怎仿佛流了许多汗。”
众人这才都去看向她的面门,竟真有许多汗,脖子上,额上都是。
宋父冷冷瞥了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侧室的孩子,他一向不管,没有证据,也不好管。
李茹见众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宋隐,顿时又不满了。
再度嚷嚷起来,“你们不会怀疑孩子是宋隐的吧,这怎么可能,大概是那小厮知道宋隐素来心软,才故意求她的,你们要污蔑旁人我不管,要污蔑宋隐,哼,那可不行,本世女的姐妹不是旁人能随意污蔑的。”
平素李茹这样说,宋隐早该讲些软话讨好一下了,如今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世女别急,一切待知儿醒来自有定夺,我们也只是疑惑知儿为何要叫二小姐救他而已。”
孟言初眉眼间情绪淡淡的,低头时却泄露了一丝厌恶。
李茹自觉被顶撞,眼神一瞬间沉冷的厉害,盯着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打他一般。
宋青梧皱了皱眉,动身将孟言初挡在身后,看向李茹。
李茹冷笑一声,“宋青梧,管好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