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我们女人说话,没男人插嘴的份。”
她许是不知,屋内的男人比女人要多些。
此言一出,李洛跺着脚挽着父亲瞪了她一眼,城阳王君也叫她闭嘴。
宋青梧更是道,“这是我宋府内宅的事,真要论起来,恐怕没世女插嘴的份。”
李茹不服,还要斗嘴,又被父亲叫闭嘴,只得悻悻闭了嘴,侧过头不搭理宋青梧。
宋青梧也懒得搭理她,站回去拉夫郎的手,孟言初这时候才愿意给她拉了,只是依旧不搭理她,脾气大的厉害。
无奈,她只得看向前方,不一会儿,府医施完针道,“他方才流了孩子,但恐没流干净,小人这有一副药正好可用,只是……”
府医犹豫了下,宋青梧知她在犹豫什么,主动开口,“不必想这些,只管开药就是。”
“哎,是,那小人这就去。”
“麻烦大夫了。”
孟言初愈加不满,又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了,途中宋青梧蓦地抓紧,他还用力扯回来,赌气的抿着唇,模样不大高兴。
“怎了?”
宋青梧凑近问。
孟言初冷着脸,理也不理她,开口问府医,“那他何时能醒。”
“一会儿应就能醒了,只是近段时间最好不要太过劳累,否则恐会留下病根。”
“嗯,你想法子,叫他快点醒,还有些事情要问。”
“是。”
府医本就是赚口饭吃的,虽觉得这样对一个刚没了孩子的孕夫不好,但也不会说出来,而是直接领命去做。
不过片刻,那小厮便□□着醒来,宋青梧皱了皱眉,有些怕他流了这么多血会死,但顾及到身边醋劲儿大的夫郎,她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继续伸手去勾夫郎的手,经历被拒,坚持,被拒,坚持,被拒,再坚持后,终于成功勾上那只日思夜想,细滑柔软的手了。
男子肌肤大多白嫩,只要好生养一养,摸起来就会软软滑滑的很舒服。
宋夫人坐在首座,见人醒了,猛的拍了一下桌面,声色俱厉,“你还要为那个奸妇隐瞒吗!若说出奸妇是谁,我尚可饶你一命!”
宋府自然容不得这种胆大妄为犯上作乱的人,若查出来,两个人就一起打包扔出去。
知儿小心翼翼的看了宋隐一眼,宋隐神色一冷,警告的瞥他,然后便盯着地面一言不发,直到孟言初开口,问及小厮,“你之前为何要叫二小姐救你?你们平素关系很好吗。”
他淡淡的看了宋隐一眼,宋隐心下有些吃惊,知这位姐夫一直讨厌她,于是低着的头压根不敢抬,只暗暗用眼神警告的看向知儿,若他说出来,那今日这一遭,她们都完蛋了。
知儿拿捏不住主意,小腹坠痛的厉害,已然没有一开始一定要向着宋隐的想法了。
他跟了宋隐,本就是为荣华富贵,可如今,荣华富贵没享受到,还可能被沉河,心慌的不得了,眼睛忍不住又看向了宋隐,却被孟言初叫住,“你在看什么?”
他这样一说,宋夫人也发现了不对,立马站起来,“你为什么一直往那边看,你的奸妇就在那边?若不赶紧说,我立刻叫人送你去沉河!”
“身为大都督夫人,就算是先杀后奏,我也有这个权利!”
知儿一下就被吓住了,捂着肚子痛哭,心里再也承受不住的喊,“二小姐,二小姐您快救救奴,奴的肚子好疼啊,您不能让奴死,您说过奴是您的第一个男人,求求您,救救奴。”
那小厮泪眼朦胧的说出叫城阳王君震惊的话。
何止城阳王君,城阳王世女也惊呆了,半晌,冲过去怒道,“你这小奴休要胡说,宋隐堂堂宋家二小姐,岂会看上你?”
知儿跪伏在地上哭,“奴说的都是真的,奴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小姐的,二小姐承诺过,待考取功名时,会收了奴的,二小姐,求您救救奴。”
宋青梧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拍拍孟言初,“这是宋隐的孩子?那她刚才怎么不说话啊,早点叫府医兴许孩子还能保住。”摔一跤孩子就没了,听起来很扯,但现实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
孟言初冷言冷语,“妻主很在意他吗,听闻妻主从前也想收他为侍?”
???
这什么?
宋青梧一脸懵,下意识反驳,“没有啊,你莫要胡说污你妻主清白,为妻可从未这么想过,要不是你说他是从咱们院里出去的,我都不记得他了。”
“不记得妻主也为他说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