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
孟言初话刚出口,就被人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又被带着威胁的捏了捏白嫩脸颊,捏的有些红了,宋青梧才教训般说道,“旁人的命也是命,不该这样说的,他们也有母父亲人,我若死了,你会为我伤心,他若死了,自然也有人为他伤心,要敬畏生命。”
孟言初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一眼茫然,只知道勾着宋青梧的脖子,蛮横道,“我才不管,你只能在意我,不能这么在意旁的男子。”
在意旁的,还是男子,这是孟言初绝不能踩的雷点。
宋青梧一看,得,白讲一通,还是没明白。
“本就没有在意旁的男子,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他死而已,罪不至死。”
孟言初抿唇,气鼓鼓的瞪她,“你若不在意,那你管他死不死。”
宋青梧:……
一切回到原点,孟言初一句也没听懂。
“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省的你又生气。”
她这样说,孟言初还是生气了,“为什么不与我说,你在意他是不是?”
分明是个没影儿的事呢,孟言初偏能为其吃醋吃到不行。
“有什么好在意的,妻主只在意言初一人,言初怎么越发笨了,说了好几遍还听不明白?”
“不许在意他。”
孟言初再度强调。
宋青梧只得点头,又说,“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身体没事了?”
“本就没事。”
“那怎抖的那般厉害?”
她问。
孟言初侧过头,不看宋青梧,却要依在她脖子上,然后闷闷的说,“母亲太凶了,我害怕。”
原是如此。
宋青梧更把人抱紧了,仿佛安抚般蹭了蹭他的脸颊,“你平时不是胆子大着吗,都敢拿簪子扎人的,一鞭子就把你吓着了?又不是要打你。”
女子刚说完,男子忽然转头,定定的看着她。
宋青梧眉梢一挑,“嗯?”
孟言初只觉得喉头发干,半晌才道,“那如果是打我呢,如果你……父亲要用那鞭子打我呢?”
宋青梧忽然站住,想象了一下,那么粗,铁质的,还有倒刺的鞭子打在孟言初身上,脑子里的鞭子还没落下去呢,心就先疼起来了。
神色郑重的看着怀里的少年,向他承诺,“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们打你的,任何人都不行,除非我死了,不然一定会护着言初的,谁也不许打。”
那么粗的鞭子,言初挨一鞭她都能心疼死。
孟言初闻言,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又亮起来,猛的抱紧宋青梧,高兴的应了一声,“嗯,妻主对侍身真好。”
“我心悦你,自然得对你好。”
孟言初最喜欢妻主说喜欢他,每回听了都很开心,这次又得到一句心悦,眼睛都忍不住开心的弯了起来。
“嗯。”
趁着这小路人少,孟言初扑上去亲了宋青梧一下。
少年的身子是软的,唇也是软的,每一处都贴合女子心意。
回去后,为了保险起见,宋青梧还是给孟言初叫了府医,看过之后说没什么身体上的毛病,她才放心了,叫小厮多给了府医一点赏银,毕竟大冷的天,叫人家来回跑,也甚是折腾人。
见自家夫郎乖巧懂事的坐在软榻上,已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宋青梧放了心,开口道,“那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帮上官招待下客人。”
话音刚落,只看刚刚还温柔小意的夫郎,脸色瞬间就变了,冷冷应了一声,低头抠着绣花的毯子,不再搭理她。
宋青梧一愣,见他又闹脾气了,想也知道一会儿回来了得哄,反正都得哄,那就等会儿再哄。
“我出门的时候你要乖一些,不要出去乱走,现在外头太冷了,免得着风寒,可知晓?”
“不知晓。”
孟言初闹脾气,故意跟女子唱反调,本以为今天能一直霸着她,可她还要走。
哼,又没有人叫她走。
“回来给你带玉兰糕吃,嗯?”
这是外面糕点铺子新出的糕点,听说很多小公子都爱吃。
旁的小公子有的,她家小公子也必须要有。
孟言初根本不想吃什么玉兰糕,她想跟妻主在一起,可一回头,妻主人都没了,没有哄他也没有亲他,就走了。
男子生气的捶了下桌案,脸色难看。
自从被人宠过之后,他的喜怒哀乐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