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伤害他。
宋青梧毅然决然又向着他,“没有孩子许是我的问题,与言初半分关系都没有,以及,言初是爱重我才不想让旁人呆在我身边,他若答应了,我才该哭一哭,我不会休了言初的,您说了不算。”
后面的话宋父都没再听清,她就听见了前面那句话,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敢相信,手都气的发颤,“你,你说什么,你有问题?”
古代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因此她一说,宋父就当了真,差点厥过去,却还是强撑着,被身边小厮扶着,□□的问,“你,你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与你母亲怎从来不知道!”
宋青梧后知后觉,她爹当真了。
本想解释一下,却猛然想到了什么,竟直接顺着承认,神色颇为苦恼,“女儿自那日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子仿佛不行了,但又不好意思找府医看诊,便去外面找了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近日好像又有点行了,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大行,许再等等,养一养就能好多了吧。”
宋青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别说宋夫人了,孟言初都不知道这事儿,震惊的看向她,心里想着,难道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碰过我的吗?
可妻主为何从来不与我说,她与我说,我定会心疼她的啊。
孟言初双目瞬间泪眼朦胧,宋夫人刚被宋青梧吓得不行,一看孟言初这样,又生气,旁人不知道实情,还以为是他欺负女婿呢!
分明他只是叫梧儿纳个小侍罢了,哪个女人不纳小侍?哪个男人敢直接拒绝给自己的妻主纳小侍!!!
单凭善妒这一条,他就可以叫梧儿休了孟言初!
若不是看在孟言初冲喜有功的份上,此时她定不会对孟言初有这等好脸色!
宋青梧也不知道孟言初在她背后偷偷哭了,她只知道自己忽悠的爹快吓死了,只得赶紧说,“不过最近又有些好转了,能出来一些,但大抵还生不了孩子吧,咳咳,咳咳咳。”
说的她都害羞了,这还是她从旁人的话本子里学到的呢!原来男子受孕,便是女子高那啥的时候,有东西倒灌入男子体内,致使受孕,好神奇的亚子。
宋父不敢置信的看着宋青梧,因孟言初已经哭了,所以他忍了忍,没哭,却是泪眼盈眶,在心里大喊,我素来心善,常年施粥救济灾民,怎会叫我唯一的女儿受此苦楚啊!!!
“所以……女儿这病能好就不错了,别往女儿院子里塞人,女儿看见了伤心。”
宋青梧故意扭头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只把眼眶抹红了点,看起来真有几分伤心。
这宋夫人还能说什么,他只期盼女儿早日把病治好就好了,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声粗气,颤着手吩咐身边小厮,“快去请府医来给大小姐看看!总不会是什么治不好的毛病,万一有药可医呢?”
“哎哎,不用,外面的大夫都看不出来,府医估摸也看不出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快好了。”
小厮刚要去,又被宋青梧拦住。
宋父这回算是忍不住了,捏着帕子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伤心欲绝道,“我一心向善,你怎么会生了这个毛病呢,要,要是好不了,你可要爹怎么办哟。”
“爹,没事的,如果好不了就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呗,难道我不能生育后代,我就不是爹爹的女儿了吗?”
“你胡说什么,无论你怎么样,你都是爹的好女儿。”
宋父一边说一边哭,是真的信了。
若是从前,女儿纨绔,说的话里还可能掺分假,可现在女儿却比从前可靠沉稳了许多,他不觉得女儿是骗他的,反而真心实意在难受。
搞的宋青梧又有些愧疚,忙补了句,“会好的,我最近已经能出一点了,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您,您也别担心,就算没孩子……我出去捡一个怎么了!”
宋父瞪她,“这如何能一样!到底不是亲生的,不如亲生的熨帖,哎,我女儿怎会得了这样的毛病呢。”
他不停哀叹。
宋青梧只得再扯了个理由,“大概是那日摔落马伤着了吧,我也不想的,但事已至此,言初在这种情况嫁与我,已然是受了委屈,我不想再令寻旁人让他伤心难过。”
宋父一顿,神色有些怪异,他想说孟言初受什么委屈,钱货两清罢了,她们家也帮孟家良多,入府后没有立规矩,还叫他每逢初一十五才来请安,多好的家族,但凡孟言初嫁入别家,都没有这么安生的日子过。
但到底见女儿向着他,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