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蹭了蹭宋青梧脖子,一心想叫她答应。
宋青梧没动,拍拍怀里的臀尖,“先把里衣穿了再上去,乖。”
可这次她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宋父的话已经让孟言初上了心,两人成婚有四个月了,妻主还未碰过他,更别提孩子,那是没影的事儿。
怎会有女子娶了夫婿,却四个月都不碰他呢?
除非是厌恶那人至极。
妻主自不可能厌恶他的,妻主说了喜欢他,那是何原因?
孟言初心里还是自卑,不完全得到这个人,他就自卑的不得了,总害怕她何时会离开。
不要离开好不好,他会听话的,会一直听话的……
心里想着这话时,他完全记不起自己白日有多少次任性。
“不要,不穿里衣,妻主莫不是嫌弃侍身,所以不想碰侍身?可侍身,侍身还是干净的啊……”
说着说着,孟言初有些想哭,紧咬着薄唇,抱紧了宋青梧,两条光洁如玉的腿圈在宋青梧腰上,脚尖微蜷,说什么也不愿意下去。
宋青梧又被问傻了,全然不知道对方为何要问个这样的问题,只是下意识解释,“我,我当然知道你很干净啊,没有嫌弃你,只是觉得……夜间睡觉不穿里衣,不,不大好。”
宋青梧也很不好意思,脖子红了一片,孟言初看不见,他只觉得自己委屈又可怜,他妻主不喜欢他,不要他。
“那你碰碰我。”
男子说这话时,甚至带了哭腔。
宋青梧浑身一震,原本托在人家臀上的手都因为紧张,不由自主的捏了一下,怀里人身体绷了绷,嘴里甚至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整张脸都埋在宋青梧怀里。
宋青梧就很尴尬,抱着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哑着声音问,“我,我怎么碰你啊,你穿件衣服我再碰你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在叫他穿衣服!
孟言初气愤的捶了一下宋青梧胸口,眼睫都不由沾了点水,变成一缕一缕的。
“带我去梳妆台!”
男子颇为委屈的喊。
“哦,哦。”
宋青梧心想他要求怎么一个接一个的,但动作上还是很快的带人家去了。
“你!我背对着梳妆台怎么拿东西!”
“你要拿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拿。”
“不用你拿,你又不知道是哪个,我自己拿!”
“哦。”
宋青梧乖乖的转身,让孟言初能够得到梳妆台。
孟言初拾起台上一样东西,眼眸暗了几分,但到底狠狠心将盒子旋开,用手指挖了大块的膏脂出来,抹匀在手腕上。
这是他今日出去的时候买的,店老板与他说不可多用,若非没有办法,他也不想用的,他不想的。
男子愈发委屈,眼尾都晕红了。
宋青梧抱着他站着,鼻尖忽然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疑惑问,“言初,你开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新买的脂粉罢了。”
孟言初神色冷然的将东西扔回去,然后全心全意勾住宋青梧的脖子,埋在她脖颈里。
宋青梧仍旧没有察觉异样,甚至还叮嘱道,“你生的本就好看,还是少抹胭脂水粉的好,别伤了肌肤。”
孟言初小声嘟囔,“生的好看你也不喜欢,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又被人拍了一下,女子斥到,“不许胡说,没有不喜欢。”
“哼。”
他不说话,说了也没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否则如何能忍着不碰他?
在孟言初的坚持以及不配合下,衣服还是没有穿成,宋青梧气急败坏的将人塞进被窝里,恨不得闭上眼睛不看那一身雪白皮肉一眼,气呼呼的将自己也钻进去,刻意与人保持一点距离然后道,“睡觉!”
却不想她刚进去,孟言初柔软的身躯就似水蛇般缠绕了过来,娇娇软软的唤她,“妻主~”
……
“妻主怎么不抱着侍身,从前不都是抱着侍身睡的吗?”
男子睁着双无辜凤眼,仿若当真什么也不懂。
宋青梧咬了咬牙,努力想心平气和的回他,可心里烦躁的厉害,有一股燥热总是往上冲,叫她什么话也不想说,直接转过身子背对着孟言初。
她都这样了,孟言初还不罢休,自己贴过去把人抱着,见她几次拒绝,心下实在委屈,咬了咬红润薄唇,他问,“妻主真就这般抗拒,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