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侍身吗?妻主可知,你一直这样,侍身会面对什么?”
宋青梧身上莫名热得慌,也无措的慌,她当然知道孟言初今晚突然转变,是想要什么了,但,但问题是,她不会啊!
她,她没有准备,话本子都没多看两眼!
听说这里的男子都格外脆弱,万一因为她不会,技术不好,给人折腾坏了可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烦躁,仿佛有哪处很想发泄出来,却又说不清是哪出。
身后男子没得到回应,极轻的啜泣两声,然后一下子撒开手。
宋青梧只感觉身后突然就空了,她小心翼翼的回头,却发现,被窝里只剩她一人,而那身上什也未穿的男子,竟直接退去了被子外面,整个人蜷成一团,背对着她。
这下宋青梧慌了,赶忙想把那人一瞬间冰凉凉的身体拉回被子里,偏他还不配合,甚至伸出僵冷的手,一把拍掉她的手。
无法,她只得带着被子挪过去,掀开口子把人罩进怀里,“你这是做什么,外头多冷,着风寒了可怎么办?”
说起来她热的厉害,要出去也是她出去才对。
女子额上冒了汗。
孟言初却还要出去,她赶紧把人一把抱住,细细温暖对方冰凉的身体,无奈道,“我的小祖宗,别这样,你冻着了,岂不是要心疼死我?”
男子这时才开口,声音竟格外冷硬,气的心跳很快很快,“你心疼?我看你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我都,都这般做了,你还是不愿意碰我,既如此嫌我,今日就该答应了你父亲,给我写休书一封才是!”
男子气极,声音里是哭腔混杂着怒意。
宋青梧抱着他正想说话,却被男子身上的香味熏的头昏脑涨,不得已,自己先退出了被窝,把他仔细裹好后,鬓角早已汗湿,她却还没有发现问题,不好意思同男子直言自己不会,只能找理由画大饼,“你别胡说,我真没有嫌你,亦不可能休你,只是我,我,我有旁的原因,明日,哦不,后日,最多后日,我就应了你好不好?”
食色性也,她老公长得这么好看,她学个两天,肯定就能会了吧!
还得怪原主,是不是性冷淡?
这长久以来,是真没甚感觉,她觉得每晚抱着睡觉也挺好,便没刻意去学……
女子这边正懊恼着,被窝里男子冷冷看着她,幽幽的声音传来,“来不及了,侍身不想等了,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