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搭配。
然后看着很欢喜的模样,总往她身上蹭。
一边说着喜欢她,一边跟李韫私下见面,纠缠不清,孟言初没事吧?
宋青梧脸色愈加冰冷,眼睁睁看着孟言初进了书房,然后看着他在书房里转,看着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孟言初是借着找妻主的借口出来的,在外面正好碰见了拒绝用年夜饭的四皇女,四皇女与他说了几句话,大致意思便是日后不会亏待于他,然后看着他进了宋以宁书房的院子。
嗯,因为李韫进不来,好歹是我朝皇女,她进来,就太引人注目了。
丫鬟势必会禀报宋以宁的。
他本想的是进去做做样子,就把东西收起来出去,可走到里面,却又有点犹豫了,李行知让他明日过后就给妻主挑一个通房,就在刚刚,又提了一遍。
孟言初将那“证据”攥的发皱,有一瞬竟真想把东西放到暗格里,打的宋以宁和李行知万劫不复,心中不禁想起从前宋青梧对他时,什么都想着他,宠着他,偏心他,宋青梧真的很好很好,他若这么做,被宋青梧发现了……
“夜深无人,众人都在前厅吃年夜饭,少夫人怎来了母亲书房?”
清脆的女子声音响起,如平地一声惊雷,孟言初的思绪被中途截断,人瞬间就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片刻,眼睫颤了颤,才缓缓回头,看见烛台后面,一条腿支着的女人
女人就躺在窗边,任由月光落了满身,孟言初能清晰看见,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却泛着冷。
他下意识问,“妻主,你怎么在这?”
“不是与你们说了吗,我回来找本书。”
宋青梧一面说话,一面取出火折子,走到烛台前点亮,于是照出孟言初苍白的脸。
她也跟没看见似的,问道,“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给我看看吧。”
孟言初猛的回神,下一秒却将东西使劲儿往后藏,摇晃着头试图遮掩,“没,没什么,只是一些纸张。”
他想到自己方才阴暗的心思……
“什么纸张是我这个做妻主的不能看的?”
孟言初又反应过来,眼下闪过懊恼,他刚刚不应该这么说的啊,妻主要看,给妻主看就是了,他大可直接告诉妻主啊,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他又没有真的做出来。
男子像是想了什么,眼睛蓦地亮了亮,张嘴就要说些什么,却见宋青梧抬手抵了抵唇,“嘘,别说话。”
她直接伸手,从他身后拿走了那叠东西,然后冷着脸一张张翻看,不知为何,孟言初心慌得厉害。
很快,他又听见妻主的声音,却比刚刚还要冻人许多,她说,“孟言初,我宋家对你也不差吧。”
孟言
初心尖一颤,下意识要解释,“不是的妻主,我,我没想……”
宋青梧没说话,也没打断他,就淡淡看着他,孟言初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因为那眼神,又冷又疏离,好像已经兀自确定了什么似的。
不知不觉,孟言初被吓得热泪盈满眼眶,带着颤抖的哭腔,磕磕绊绊解释,“不是的,这是,这是四皇女给我的,她想让我害宋家,但我,我没有这么做,妻主,我没想这么做的。”
宋青梧骤然笑了,“是吗,你没想这么做,为什么还要来?”
“不,是,是四皇女她……”
孟言初刚想说些什么,在触及宋青梧此刻的眼神时,却骤然顿住,妻主不相信他。
“妻主……”男子喃喃唤着。
宋青梧一下一下的翻看手里足以把宋氏全族送进去的伪证,通敌叛国啊,这是多大的罪状,看小说时她就觉得孟言初这么做太狠了,多少条无辜人命,但那时候他毕竟被折磨的很惨,想报复,也算有这样做的理由,依旧惹人怜惜,可现在的孟言初呢?
宋家,并没有如小说般虐待他,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言初,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私下见李韫,你见了她几次?答应过我的话都忘记了吗,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养不熟的白眼狼。”
宋青梧骤然轻声说了最后一句,却叫孟言初眼里霎时氲起雾气,他似承受不住,纤细的身体发着颤,摇摇欲坠,咬着唇摇头,“不,不是的,没有当耳旁风,没有养不熟,养的熟的,妻主别这样说我,我,我是怕妻主知道了生气,才没有告诉妻主的,妻主别,别这样说我,我听了心里好难过……”
孟言初怔怔的摸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