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生了张温婉清俊的脸,只是语气十分嚣张,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那又如何,这是本公子先拿到的,本公子先拿到,就是本公子的东西。”
“我夫郎只看中了这支簪子,若公子愿意割爱,我可以出两倍的价格购买。”
簪子虽然是她们先看中的,但也确实是人家先拿到手的,宋青梧只好退让了一步。
谁知那小公子却不是这么好解决的,他瞥了一眼站在女子身后的人,眼尾微微上挑,“那就是你夫郎?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这支簪子可不衬他。”
宋青梧:???
你不给就不给,人身攻击几个意思?
她顿时也冷下脸来,“公子既不愿卖,我们不要就是,我夫郎在我眼里自然是极好看的,倒是公子形容刻薄,差我夫郎一大截不止。”
男子听见宋青梧说的难听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嘴角抖了抖,不敢置信的问,“你,你居然说我刻薄,你可知道我是谁!”
这话莫名的耳熟,让宋青梧不禁想起那个愚蠢嚣张的魏舒。
难道这就是京城人一脉相承的话术?
呵,“公子是谁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公子方才的话十分没有教养罢了。”
古代人多含蓄内敛,即使对谁有甚不满,为了面子情也很少会宣之于口的说对方不好,更别提是女人说男人了,这对男子而言是极大的羞辱,魏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气的手抖,“你,你说我没有教养?你敢说我没有教养!你算什么东西,你可知我母亲是谁,我祖母是谁?”
许是从未有人对他说过那般话,气着气着,他竟有了些哭意。
旁边挑选首饰的其余公子也发现了这边的争吵,有相识之人纷纷过去问他怎么了。
宋青梧也不觉得自己欺负男子有什么问题,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国人,没有那不能欺负男子的规矩,只有孟言初于她而言是特殊的罢了。瞧这口无遮拦的小公子被她气哭了,心里不仅毫无怜惜,反而觉得有些吵闹。
店小二更是急急过来调解,偏问了魏琅魏琅红着眼睛不肯说,只得来问宋青梧,宋青梧瞥了魏琅一眼,无所谓道,“只是那公子说话十分无礼,我说了他两句罢了,谁知他这般说不得。”
店小二:……
她都要笑不出来了,“小姐可知,那被你说了两句的公子是谁?”
这魏家小公子素来娇纵,上珍宝阁买东西,也蛮横的很,时常是自己看中了一样东西,无论有没有旁人订购,都要生抢的,只有他把别人气哭的份,这倒是第一次被人气哭了。
一听宋青梧这样说,魏琅一股气简直要发不出来了,冲上去指着孟言初道,“我有说错吗,他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与这簪子不配!你也是个瞎了眼的,竟觉得他好看,一个生的不好一个眼睛不好,倒真真是绝配!”
后面来劝的三四个公子终于知道事情始末了,原来是魏琅好端端说人家长得丑,结果这一回踢到了铁板,被骂哭了。
几人不约而同都看向被魏琅指着的男子,然后沉默了。
这,这也不丑吧……何止不丑,简直是清俊绝丽!
若这都丑,那他们……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宋青梧的脸色早在魏琅指着孟言初时就冷下来了,她语气冻的刺人,眼神也刺人,“再指,我废了你的手。”
女子满身戾气,吓了魏琅一跳。
魏琅下意识收回手,愣愣的看着宋青梧,竟有一刻觉得这女子身上的气势都比得上他娘了。
可怎么会,他娘一身血气,可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
小公子不经意间门露了怯,反应过来又上前一步,抬着下巴,故作不屑,“你敢,你敢废了我?我母亲是镇军大将军祖母是魏国公,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我祖母把你们全都杀了!”
宋青梧:……
哦,果然是魏国公家的。
她嘟囔了一句许多人都能听清的话,“怪不得我说谁家的公子这么没教养呢,原来是魏国公家的,那就正常了。”
全场霎时寂静。
这,这,这女子是谁?竟连魏国公也敢嘲讽,不知道那老东西心眼可小了吗!
宋青梧可不管她是谁,欺负难道这就是京城人一脉相承的话术?
呵,“公子是谁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公子方才的话十分没有教养罢了。”
古代人多含蓄内敛,即使对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