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不满,为了面子情也很少会宣之于口的说对方不好,更别提是女人说男人了,这对男子而言是极大的羞辱,魏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气的手抖,“你,你说我没有教养?你敢说我没有教养!你算什么东西,你可知我母亲是谁,我祖母是谁?”
许是从未有人对他说过那般话,气着气着,他竟有了些哭意。
旁边挑选首饰的其余公子也发现了这边的争吵,有相识之人纷纷过去问他怎么了。
宋青梧也不觉得自己欺负男子有什么问题,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国人,没有那不能欺负男子的规矩,只有孟言初于她而言是特殊的罢了。要脸的,你,你放肆!”
“分明是你魏家最不要脸,先前当街纵马视律法如无物,现下又无端骂我夫郎,真真是不要脸极了,也罢,那根簪子我们便不要了,内子生的好看,是那簪子不配。”
“走,我们再去挑些旁的,看不上他手里那根,为妻多给你买一点。”
“嗯!”
宋青梧跟魏琅说话有多冷淡,跟孟言初说话就有多温和,震惊了旁边其余公子。
他们还以为这位小姐生性嘴毒呢,没成想对夫郎说话竟就这般温柔,一时倒叫人艳羡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嘴毒的小姐,竟然就是前些日子当街把魏舒打断了手直至今日都出不了门的宋家小姐。
谣言就是这么的可怕,一传十,十传百,传到现在已经有人说宋青梧快把魏舒打死了,以至于魏舒养伤养到现在都没好。
也有说魏舒断手断脚了的,反正伤就是轻不到哪去。
只有宋青梧自己知道,她冤枉,她只是甩了魏舒一鞭子而已,且下手并不重。
魏琅一面想过去替小姑讨个公道,一面又怕宋青梧骂他,他从小被娇养着,京中的公子小姐哪个不让他的?哪受过这种骂啊。
有相熟的公子过去轻声劝他,他却越听那声越烦,直到恶狠狠抬头叫那公子滚远点,心绪才好了些。
最后咬牙瞧了宋青梧一眼,转身跑了。
宋青梧自然是看也没看他的,一心给孟言初挑些漂亮首饰,“这只玉镯子怎么样?都说玉能温养身子,给你手上套一只脚踝上套一只?”
这说的是什么蠢话呀。
孟言初轻笑着抿了抿唇,戳妻主,“脚上的要怎么套进去?妻主越发笨了。”
然后被人揽着腰哄,“那给你绑一根红绳子好不好?绳子上串点漂亮的玉珠子。”
“嗯,好,侍身都听妻主的!”
现在倒是听话。
宋青梧见他这样,自个儿也舒心不少,免不了要伸手摸摸他脑袋,说他越发乖巧了。
只是这样就已经算乖巧了啊。
孟言初眼底的星星愈发闪亮。
两人今日算是满载而归,宋青梧给夫郎挑了好几根漂亮的簪子镯子,连带着发饰也有,孟言初也给宋青梧挑了些,金的玉的银的都有,手上险些就要拿不下了,最后叫店家帮忙送去宋府才算空了手出来。
目睹一切的公子已经惊呆了。
他们虽来珍宝阁挑选首饰,但一次最多也就能买一两样,可不像她们,来一回十几样的买,而且大多都是给那男子买的。
几个一直注意她们的公子心里只有两句话:宋家竟这般有钱?
宋大小姐竟对夫郎这般好?
路上孟言初也劝宋青梧,别与魏家那公子生气,反正他死的早,只要不是二皇女登基,魏家人现下如此狂妄,几乎是个必死的结局。
宋青梧也知自家夫郎是重生的,知道好些东西,又有些怜他前世遭遇,闻言摸了摸男子浓密的发顶,哄道,“嗯,他与我不熟,我不跟他生气。”
“嗯!妻主别气坏了身子!”
“嗯!不气。”
两人回去后,宋青梧颇为心虚的主动跟母亲说了这件事,宋母倒没有责怪她,许是已经十分看不惯魏家了,还说她并未做错什么,护着自己夫郎本就是每个女子应该的,若魏家因此找上门来,她也不会怕。
几日里,宋青梧都不怎么出去,就是觉得魏家迟早要上门找麻烦,如若她,便可直接与人打嘴仗了。
然直等到相君府春宴,也没等到魏家人来,母亲说看样子她们是打算忍气吞声时,宋青梧还震惊了一把。
她以为魏家人会不依不饶。
春宴那日,宋青梧给夫郎挑了件青色长衫,又将自己精心为他挑选的竹骨簪子盘了盘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