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下死手,只是将一干人等控制,并让其全部人马背对着蒙眼捂耳,半柱香之后,才劫走了几样值钱的财物,其余一应没有损失。”
:“哦?看来这事儿真得好好查查,想来还会查到不少有趣的事故呢!”
此刻的杜冉已经完全慌张了,她赶紧跪在地上行礼,弄得在场护卫各个惊讶的望着,新婚之夜,新娘子吓的花容失色,还突然自降身份在仆子们面前下跪,这种有损颜面的事,恐怕她这个将军夫人是有史以来第一位。
扶青饶有兴趣的笑了笑:“怎么?本将军的夫人是有什么话说?”
杜冉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此举丢人,便硬着头皮,故作镇定的说道:“是!还请大将军先遣退一众护卫奴仆。”
扶青挥了挥手,一众人便匆匆退避,对于此事好奇的人当然也有,只是将军府管制特别严格,没人敢议论纷纷,就算私下里也不敢多嘴主子们的事,所以在将军府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更没有谁敢出卖主子造谣半分。
扶青望着杜冉扬了扬头,示意她赶紧老实交代。
杜冉缓了缓神,尽量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说话依旧哆嗦。
:“妾仰慕大将军已久,听闻您近日娶妻,妾一时冲动,这才想了这愚蠢的法子,乘队伍路过之时,早早埋伏好,这才有机会掉包,还请将军念在妾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轻罚。”
显然,对于杜冉的一番说辞,扶青是不信的,自己的名声在外面是怎么个样他心里清楚,与他说亲的姑娘大多都宁死也不愿嫁过来,可见他的人品有多令人憎恶,故而才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姑娘?”
杜冉很犹豫,她不敢自报家门,怕扶青亲自去杜府问罪,但若不实话相告又怕自己丢了小命。
正在她犹豫之际,扶青忽然又一转话风说道:“你若老老实实说来,本将军自不会为难你。”
此时,杜冉便不再疑虑,该说的不该说的,在心里分拣了清楚,随即说明了自己的出处与动机。
扶青听完!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生气跟愤怒,他猛的一脚将杜冉踹到,额头瞬间磕上了床角,顿时划破了一条血口子,索性不是很严重。
杜冉疼的眼泪瞬间汪汪直流,赶紧取来袖中锦帕捂着,随即缓缓起身,那种自来娇纵的性子腾腾的一上来。
:“大婚之日,迎亲的队伍,大将军才安排了七八个护卫,明知路途可能被设伏,却不闻不问,今日幸而是我杜冉,倘若是别人,性命恐怕不保,想来您也是极其不愿意娶妻的,既如此,大将军又何必在乎您夫人是何来历?眼下这个时辰,您的爱妻只怕跟那太卜小官人已经行了夫妻之礼,难不成您还要亲自将人换回来不成!”
扶青面无表情,猛的给了杜冉一巴掌,毕竟是打仗出身的汉子,这力道大的出奇,足足将她甩了一米远,嘴角已经渗出血来,脸颊顿时红肿疼痛着,她冷笑一阵,随即起身面对魔鬼般的扶青也没有了方才那般惧意。
:“大将军最好打死我,不然往后的日子,您也不一定好过。”
扶青冷冷一笑!对于杜冉的生死,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可不受任何人威胁,尤其是女人。
:“你想嫁入左政史府,又想杜家脸上有光,本将军偏偏不如你愿,既然你已是我扶青的正妻,那便好好在府中待着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可怜杜冉受伤没有一个仆子来为其上药查看伤势,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情,甚至花娘的人也还没有找到这里来。
在这深更半夜里,古月还没有放弃寻找杜冉的踪迹,但凡查到有迎亲队伍经过的人家,她都会偷偷潜入新房偷看。
只是人都有疲乏的时候,时而不小心被人家发现也是正常。
有追着满院子喊打的,也有惊吓过度晕过去的,更有放狗咬她的,反正这一晚,蜀都城内热闹非常。
待到古月好不容易甩掉追杀来的一群族人,潜入花娘后院时还被花盆绊了个狗吃屎。
花娘听见动静便知古月已经回来了,赶紧披了一件外衣就出门去瞧。
好家伙,这姑娘狼狈的不得了,衣服裤子全身破洞被撕坏,头发乱的插满了鸡毛。
花娘见之一惊,赶紧将人领了回去,不待古月收拾整理,便先问道:“怎么样?可有发现冉儿的去处?”
古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奴挨家挨户都已经找寻过了,但有一家,奴未曾去查探过,所以才回来请示您。”
:“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