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皮外伤。”
初堇扬听了柳泠芌安慰之语,这才反应过来,望着疾医赶紧询问:“少公夫人伤势到底如何?”
:“少公爷请放心,如夫人所说,并无大碍,只不过可能需得多多修养几日,老臣也会为夫人调配一些上好的药膏,身上绝不会留疤。”
初堇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挥了挥手,疾医会意,便知趣的退避了。
:“看来得早早的将你救出去,才能安心。”
柳泠芌抚了抚初堇扬的脸颊,仔细观察他时,才发现他身上的大片大片血迹,心中一急。
:“你——你受伤了,快让我瞧瞧,怎么这么不小心?”
初堇扬淡淡一笑,赶紧将慌张的柳泠芌搂在怀中,宽慰着。
:“泠芌,我没有受伤,不过是来时,有些不长眼的仆子阻拦,这才动了杀念,眼下都解决了,你且放心。”
柳泠芌环着初堇扬那温暖的怀抱,十分信任的点了点头。
二人腻歪许久,巫师等得有些无聊,此时手掌都还有些刺麻刺麻的,他赶紧揉了揉吹了吹。
小巫童望着巫师的举动有些不解,故而问道:“师父,您是受伤了么?童儿带了伤药。”
巫师望着认真在裤兜里翻找药丸的小巫童,随即幽幽笑了笑。
:“你莫急,为师并没有受伤,只是方才教训人的时候太用力,打的有些发麻,也不知道各位夫人怎么养起来的这种爱好,打是打的爽了,自己不也疼痛么!搞不懂搞不懂哟!”
小巫童莫名的挠了挠头,对于巫师的调侃,他是一句没听懂。
第二日一早,仆子赶紧将昨日之事禀报了望帝。
只见他故作诧异的再三确认,得到仆子们的肯定之后,他也只是吩咐了几个最好的疾医前往问诊,自己则以公事忙碌为由而拒绝探望,仆子们无法,只好失望告退。
此举惹得红拂尘勃然大怒,瞬间将一屋子摆件全部甩落了一地,可能由于太气,用力过猛,牵扯出伤口来,疼的她捂着胸口半蹲于地闷哼着!
仆子们颤抖害怕的赶紧上前侍候,直至扶着这位脾气暴躁的主子上了床榻。
红拂尘平复几许心情之后,心中怒气未消,故而愤恨的念叨了一句:“果然夫妇一体,待到本夫人伤势大好,定然让你们十倍奉还。”
才骂完,伤口又疼痛起来,仆子赶紧为其用药止疼,就怕红拂尘一个不高兴牵连一屋子的仆子们。
为了府上护卫仆子不向陌凉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阿韵将自己的心腹与他身边儿的仆子换了一批,正主虽有诸多不满,但终究是没有反抗的余地,陌凉觉得委屈,以前受后娘控制,如今却要受阿韵控制,想想自然觉得憋屈。
这日,陌凉打算去往祭祀殿向自己死去的父亲祭拜一下,怎奈阿韵拦在身前不让出。
他冷目一扫,身体不由得颤抖咳嗽起来。
:“瞧瞧,你身体都还没有好透,休息几日再去祭祀殿吧!”
陌凉不理她,反而更生气了,猛的推开阿韵,踹门而出,但迎接他的都是一方充满鄙夷眼神的族人们,所有路过的百姓们对他是指指点点,什么帮凶、包庇杀人凶手、管束妻子无方、什么不检点的言语袭来,陌凉瞬间气炸了,他赶紧关闭大门,心绪许久恢复不过来,他靠在门口苦笑连连。
阿韵心疼他的苦楚,就要上前宽慰,怎奈迎上了陌凉无情的一巴掌。
:“滚。”
望着厌恶自己的陌凉,心中既失落又伤心,自己的用心终究被当做了驴肝肺。
就在此时,门外有仆子敲门,陌凉示意,心腹赶紧开门询问,原来是萧敏敏的仆子来请阿韵过府一聚。
她心知这女人的深意,拒是不肯,何况上次被侮辱的还不够么,她可不想再去遭这样的罪。
:“请嬷嬷回去秉明荣王妃,臣妇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移步荣王府。”
那仆子也不是能随便打发的主,赶紧笑吟吟的说道:“无碍,我等是迎了车马来的,就停在辛荑阁旁边儿等候。”
阿韵双眉一皱,既然赶了马车来,为何不到门口,非得停的那么远?摆明了是想拿她出气么!
:“怎好劳烦王府座驾,还是请嬷嬷速回,等臣妇养好了身子,便亲自徒步荣王府请罪。”
:“到不要紧,荣王府多的是疾医,夫人去了也好顺便为你问诊,岂不好。”
:“既如此,你便在外边儿侯着吧!”
阿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