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的也不错,便随即收了手,将长鞭一扔,仆子赶紧跪着捡了起来收敛着。
:“好好看着少公夫人,莫让人要了她的命而扫了本夫人的兴。”
狱卒赶紧连连点头应是,笑吟吟的恭维一番。
红拂尘这才觉得解气,冷冷一笑便匆匆走了。
待到人走远,其中一个狱卒赶紧命两个手下,分别派遣了去通知初堇扬,和请来疾医看诊。
经过狱卒添油加醋的禀报一番,初堇扬勃然大怒,手中茶杯不由得多了几分力,眼神杀气肆虐,随即扔了一旁折扇,选了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剑奔赴宫内,皇家卫队见他气势汹汹而来,一个二个只敢做出架势唬人,却半分也不敢动他,任由初堇扬一步一步踏入红拂尘住处。
幸而这一幕被还未出宫的巫师碰见,正要去阻止初堇扬的愚蠢行为,怎奈却在半路遇上了向望帝禀报的仆子。
他赶紧上前呵斥。
:“放肆,眼下君已安寝,搅扰了君的心情,尔等可负的起这样的责任。”
来禀报的护卫赶紧行礼解释。
:“少公爷突然持剑闯入皇城,臣下等必须秉明,以免君有不测。”
巫师冷目一扫,呵斥道:“你没看见少公爷去的是拂尘夫人的院落么?你等莫要为难少公爷,以免惹祸上身,还不赶紧速速退下,此事自由本巫师一人承担。”
那护卫无法,只好恭恭敬敬退避。
而赶来阻拦的护卫与仆子只略被初堇扬打伤或打晕,并未下狠手致死。
红拂尘听了仆子们惊恐回禀的神色,赶紧提剑就往院落飞奔而去。
:“初堇扬,你好大的胆,竟敢闯我墟华宫。”
:“伤本王爱妻者,都得死。”
初堇扬眼神寒芒一闪,随即纵身跃去,红拂尘心中一痛,拼命抵挡。
身旁仆子去了好几批请求望帝救命,怎奈巫师拦在门口,替初堇扬打着掩护。
待到一众告状的仆子无奈走远,巫师赶紧吩咐小巫童去往牢狱询问柳泠芌伤势,自己则多派了些人手看管大门口。
眼下娇纵的红拂尘总算为自己的小暴脾气买单,几回合下来,初堇扬毫不客气的一剑划过她的腰间,一身红衣被鲜血衬的更加醒目,片刻,被杀红了眼的初堇扬又伤了两处。
她半跪于地,疼痛之下,猛然一口鲜血喷出,伤的比之柳泠芌来的更重。
但似乎初堇扬根本不解气,势必要了断她的性命便罢!
随即纵身跃起,手握长剑,朝着红拂尘胸口处猛的攻击而去之时,红拂尘大惊失色,赶紧忍着疼痛,提起一丝内力横剑一挡。
初堇扬冷眸露出一抹玩味,剑锋一闪,虽有些偏,但仍旧刺进了红拂尘胸口,也被她横档的长剑挡了些力度,只是流血过多,瞬间半跪于地喷出一口血来。
初堇扬冷漠的扫也不扫她一眼,长剑一抽,欲将她割喉而死的时候,巫师忽然从天而降,迅速飞奔而至,一把握住初堇扬划来的长剑。
:“少公爷,若为出气便到此结束吧!如若她真有个好歹,少公夫人就更难救了,天下都是君的,您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犯事。”
红拂尘听到此处,反而漏出一抹挑衅的笑意。
:“想杀我,少公爷倒是动手啊!君宠爱本夫人,你敢动本夫人一根头发丝,你便等着给柳泠芌收尸吧!”
巫师望着红拂尘那不要脸的往死路上激怒初堇扬,恬不知耻的以望帝龙颜讥笑他,为了此事能善了,赶紧一巴掌赏给了红拂尘,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众人惊惧,巫师为人谦和有礼,亲自动手恐怕也是被气急了。
红拂尘望着反常的巫师一愣!
就在她还未缓过神来之时,巫师赶紧带着初堇扬纵身跃入黑幕中。
他虽有不甘心,但总归不能将柳泠芌与灵姬夫人的性命于不顾,只好诚恳的向巫师道谢。
他淡笑着摇了摇头。
:“去瞧瞧少公夫人吧!这会儿疾医应该问诊完毕。”
初堇扬心疼爱妻,只点了点头,赶紧去往了牢狱探望。
只是柳泠芌伤势已经包扎完毕,也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疾医开了一副药方,吩咐仆子前去抓药之时,正遇初堇扬赶来。
望着柳泠芌如今这憔悴又孱弱的神色,心中早就心疼坏了,此时一切言语哽咽在喉,只搂着她不发一语。
柳泠芌怕他过于担心,故而温柔的安慰:“我无碍,你不要担心,方才疾医已经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