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故而上前打断道:“且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初堇扬重伤不知生死,听闻今儿一早,君又将柳泠芌放了出来,女儿你可有仔细打探是何缘由?”
萧敏敏无奈的摇了摇头。
:“女儿也觉得奇怪,君明明见了阿韵与樱儿两个丫头,偏偏又不将萧家治罪,如若君真有意偏袒萧家之意,却为何还要恕柳泠芌无罪,甚至恩准其陪同在初堇扬身边儿,今儿却又大肆操办祭祀大典,实在猜不透君到底是何用意?”
:“看来,我们萧家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了。”
萧敏敏思量片刻,随即附和道:“谨慎是好的,但是还不够。”
左政史听罢!竟有些不肯相信,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眼神杀气肆虐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今日过后,以免君给我萧家来个措手不及,父亲你最好将我族军队集结晚善,调动有序一些。”
左政史不可置信的望着萧敏敏。
再三确认道:“孩子,你这是要孤注一掷?还是要以命相搏。此事你过于紧张,大可不必如此激进。”
:“父亲你不明白,总之防备着是最好的。”
左政史夫人最不喜自己丈夫优柔寡断的性格,故而上前推开他,反而拽着萧敏敏双手,赶紧附和着说“好好好”,此举弄得左政史连连无奈叹息!
一家三口商量了片刻,这才各自散去。
萧敏敏带着两个仆子回祭祀殿的时候,正好给了阿韵一个下手的机会。
正好她又换成了荣王府仆子的着装,一路走来也没有受到阻拦,找准人群少的时候,匆忙狂奔而上,两个仆子反应慢了半拍,阿韵抽出藏在袖口中的短匕,比在萧敏敏的脖颈前,众人一阵慌张,呼救之下,便来了许多护卫。
只是阿韵也反应快,没等护卫越积越多,便扯着故作镇定的萧敏敏往祭台走去。
不过由于这祭祀台实在太高,二人爬的都有些疲累,阿韵拽着不老实的萧敏敏,还不敢大动的保持一个姿势,久而久之必然会觉得疲累乏力。
就在她气喘吁吁想要停顿休息一会儿之时,萧敏敏灵机一转,也是在袖中藏着的防身短匕一抽,猛的向有些分神的阿韵腰腹刺去。
阿韵又疼又怔,她想到过自己终有一死,但不想却是因为萧敏敏丧命。
她望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阿韵,心中紧张又害怕,短匕从手中滑落,也顾不得去捡,转身就逃。
阿韵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让她逃了,为了陌凉的安全,也为了给自己报仇,便用尽了莫大的力气决心飞奔而去,一把将萧敏敏拽了过来,短匕依旧比在她的脖颈间,直接将她拖上祭祀台。
萧敏敏恐高,望着这一百丈高的祭祀台,底下人类渺小无比,她害怕的颤抖,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匆匆赶来的护卫仆子等人都不敢上前妄动,况且阿韵还是陌家少公夫人,初堇扬的妻妹,弓箭手也只是吓唬,而不敢真射击。
:“少公夫人,你冷静一些,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本夫人都可以答应你。”
左政史夫人心疼女儿的赶紧宽慰阿韵,老泪纵横好不伤心。
阿韵不理会,一心只想杀了萧敏敏解气,故而对左政史夫妇怒瞪而呵斥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养的一个好蛇蝎,想让我放了她,你们做梦。”
或许由于说话过于激动,当下便牵扯着伤口生疼,她赶紧停顿,闷哼一声!
萧敏敏眼珠打转,正想着主意呢!不想左政史一呵斥,将她拉回神思来。
:“贱妇,你知趣就放了老夫女儿,不然休怪老夫动粗杀了你。”
阿韵冷冷一笑!
:“那就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剑快,还是想瞧瞧荣王妃的脖子硬不硬?”
夫妇二人一顿紧张,再也不敢厉声呵斥她,反而变成了央求的态度。
而此时的望帝只在祭祀台下观望着,甚至累了还会在阴凉处坐着喝茶看好戏。
红拂尘冷冷一哼!随即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丫头,倒有些胆量。看来今日她必是要给本夫人一个难忘的生辰之礼了。真有意思。”
打趣完!也随着找了一处光线好的地方冷眼瞧着。
由于阿韵挟持王妃这事太轰动,只一炷香的时间,便传进了皇宫内外。
柳泠芌在为初堇扬熬汤药时,也听了这类闲话,本来不想多管,偏偏“阿韵”两字让她瞬间担心紧张,慌忙上前,随意抓了一个仆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