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府中问话,到时候一切疑虑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杜冉听罢!随即没好气的呵斥一声:“此事不可过于明目张胆,况且辛荑阁的仆子们都是聋哑人,能问出个什么要紧的话。”
:“奴是说那溜须拍马的林婶,听闻除了柳泠芌,就属她说话算数,不知道的人原以为她才是这辛荑阁的阁主。”
杜冉思量片刻,觉得仆子所说也挺有道理,况且林婶还是柳泠芌最有力的左膀右臂,想来知道的也更多一些。
只是尚有疑虑,故而考虑再三。
:“拂尘夫人并没有让我打草惊蛇,只让暗中窥探虚实,如若过于冲动便毁于一旦,计划也将泡汤了。”
此时仆子也思量了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奴等虽是拂尘夫人的心腹,也本该向着拂尘夫人才对,只是眼下奴等受您恩惠,不得不为您着想,以您现在的身份,何须听她的命令,只要能让柳泠芌永无翻身之日或是死无葬身之地,而对于您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何况咱们大将军与君后同心,为了初堇扬也恨极了柳泠芌,眼下大将军又不是与拂尘夫人同一条船,一旦毁了柳泠芌,拂尘夫人舒心了,大将军自也会对你另眼相待。”
杜冉思来想后,其实柳泠芌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仇恨,不过是自己的羡慕嫉妒恨,又厌她跟杜悠好而提防自己,甚至在杜裴远夫妇面前夺了自己宠爱,其余未曾有什么理由害死柳泠芌,故而还是犹豫不绝。
仆子见她如此!便知她有心退缩,故而赶紧上前提醒。
:“夫人也不想想,如今您母亲在府中不受杜老将军宠爱,还不是因为柳泠芌的到来,况且如若不是她,少公爷当初求亲的也当该是您,还有如今的扶青大将军,屡次训斥打骂您不都是为了少公爷与柳泠芌么?如若不除了她,您焉能安生。”
杜冉被仆子们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有些动容,加之她本身善妒记仇的性格,心里早已被她们哄的怒目圆睁,气愤不已。
随即另一个仆子又打主意的说道:“夫人再仔细想想,此辛荑阁如此严密,来的也大多数是政殿的达官贵人,吃酒的地方多的是,为何偏偏选在这地方?几十年来还不知道他们存了多少秘密在其中,想要以此得到更多的利益,还不轻而易举之事,窥探国之大事,以此手段享有富贵,这可是大罪,柳泠芌必然逃脱不了,您此时动手,恐怕机遇更大一些。”
杜冉被仆子们说的动心,便满意又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在仆子们欲动手诓骗来林婶之时,杜冉突然有些觉得不妥,故而犹豫道:“这老家伙跟随柳泠芌十几载,必然是最衷心不二的,想要在她口中套话,想必难上加难,甚至可能逼出性命来,这法子也不是太完美。”
:“是人便怕死,各种大刑一伺候,她焉能不招的,夫人请放心,我们几个可是逼供的好手,您就瞧好吧!”
杜冉思量片刻,也不想再犹豫,只得任凭仆子们胡作非为。
待到仆子去请林婶的间隙,杜冉身旁的“心腹”已经偷偷派人去通知了拂尘夫人。
消息送达,她望着着急等待的辛荑阁小仆,随即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并摆了摆手示意之下,身旁心腹已经恭恭敬敬将她送去了柳泠芌住处。
红拂尘不由得幽幽一笑,嘟哝着:“柳泠芌啊柳泠芌,本夫人倒要你尝尝被自己亲姊妹坑害的滋味,这家人背叛之苦,你且受着吧!”
心腹仆子有些懵懂,故而上前询问!
:“夫人为何不让杜冉暗中多探寻几日,想必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样以来其不更好将罪名坐实,也好让柳泠芌永无翻身之力。”
红拂尘冷冷一笑!望着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心腹仆子,竟半点也没有学会自己的一丝睿智。
:“你个傻丫头,柳泠芌是杜家的人,君又十分偏袒,想要以此来治她的罪恐怕不能够,到时候又会以什么乱七八糟理由给放了,如今柳泠芌在君后身边儿,想要处置她实在有些难,故而只能以杜冉之力让她失去君后这双臂膀,待到时机成熟,本夫人就不信杀不了她,况且如今少公爷也对她失望至极,正是收拾她的好时机啊!”
心腹这才会意,当下便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更加敬重了些许。
果然,为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林婶巴巴的赶了来,频频向杜冉恭维。
她轻轻喝了一杯烈酒,口中连连夸赞好喝,待到林婶骄傲的笑容满面时,杜冉这才问道:“此酒是何人所酿造?本夫人想要见见。”
林婶显然十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