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除了她柳泠芌,谁也酿不出这样的佳酿,只是他们家这位主子是不会见陌生人,更不会与族人们多打交道的主,请肯定是请不来的,故而只好推辞。
:“禀夫人,此时实在不巧,咱们阁主已经去了他国远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您若想见必然要多等待一些时日,如若喜欢,我们便多赠送您一罐好酒吧!”
杜冉冷眸一扫,早就瞧出林婶是个聪明人,自然也不会信她这一番说辞的。
:“不要紧有你就够了。”
林婶莫名的望着杜冉,自己又不会酿酒,留着她做什么?刚要询问原由之时,便被几个仆子五花大绑起来。
待到林婶欲喊救命,一口麻布强被塞上,哼哼声都哼不出来,何况是叫喊。
:“此时带着她走出去恐怕不能够,你们且先出去支开辛荑阁的几个仆子伙计。”
心腹们会意,赶紧各自行动,找借口与仆子们支走。
杜冉带着林婶才踱至门口,柳泠芌便已然从后门飞奔了进来,杜冉心腹们见是柳泠芌,赶紧撒腿就跑,她当场反应过来,赶紧纵身跃上三楼,穿过走廊直奔靠大街的阳台之上,往下一瞅,原来是杜冉,心中又气又急。
林婶不经意仰头一望,正是救星出现,赶紧大呼闷哼几声提醒。
杜冉好似有所警觉,抬头一看,心中一凉,柳泠芌的武功她清楚的知道,故而盼着红拂尘赶紧到场。
:“不知我辛荑阁人怎么惹了将军夫人,使得如此手段拿人。”
柳泠芌本不想动手,既然大家都连着亲,能友好处理问题就尽量不要伤和气。
杜冉冷冷一哼!当着这么多围观的百姓,没有由头恐怕不足以服众,动粗只会影响扶青族上名誉,故而赶紧瞎编起来。
:“方才辛荑阁内,这仆子粗心弄脏了本夫人的衣裙,不但不认错,还坐地打诨,更要遣仆子拿棍子撵人,这样不懂规矩的仆子,是该教训教训。”
此话一出,不但林婶慌忙摇头否认,连同辛荑阁内观望的常客都没有相信的,各个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甚至为此打抱不平。
杜冉有些生气,还有一些紧张,林婶名声在外,哪里容得让人一句莫须有的罪名。
幸而身旁仆子提醒,杜冉赶紧带着林婶上了马车,她年纪大了有些挣扎不过,片刻便被粗鲁拽了进去。
柳泠芌不悦,就要出手之时,幸而辛荑阁的男仆与伙计们匆匆带着家伙本来出来阻止。
而此刻匀叔也担心媳妇儿担心的要死,气的提起棍子就加入了战斗。
杜冉身边儿的“心腹”原本看似弱不禁风的,但武功却真真的高强,其剑法招式与红拂尘出处并无差别,柳泠芌心道不妙,她这个傻姐姐恐怕是被红拂尘利用了。
只愣神间,辛荑阁仆子伙计已然伤了一大片,但仍旧拼死抵抗。
柳泠芌急切的纵身一跃,犹如白鹤展翅一般,更似白衣飘飘的仙子落凡尘,甚至这样轻盈曼妙的身姿,让四周百姓纷纷投来驻足欣赏的目光,他们没见过轻功什么样,只以为是仙女下凡,甚至看呆的都有。
柳泠芌飞奔至仆子面前,一手猛拽那心腹挥来的手臂,往身前一引,纤纤玉手轻轻一用力,一个利落招法,只见这心腹闷哼一声!胳膊脱臼。
乘着心腹疼的分心,手中玉箫猛击打其翳风穴,只见她疼痛异常,瞬间晕厥。
刚刚救下一位辛荑阁的仆子,另有伙计被杜冉的心腹逼的频频后退。
柳泠芌快步上前,站在伙计身后,轻轻一抬他的手臂,手中木棍瞬间接住了心腹猛刺过来的长剑,待到她变换招式之时,柳泠芌又轻轻扶他背部一侧身,持玉箫猛抬他的左臂,便轻松躲过一击。
几次在柳泠芌手把手的教导下,伙计配合的将那心腹击退半丈远。
正得意之时,那心腹似乎已经愤怒了,纵身跃起,便提着长剑劈斩而来,伙计有些害怕,柳泠芌赶紧紧拽他的左肩往后一扯,将他护在身后,自己着横箫一挡。
待到几回合比试下来,心腹最后一剑击去,柳泠芌身形一动,侧身躲过,玉箫瞬息横挡在长剑一侧的耳畔旁,随即一脚猛然踢去,心腹瞬间落地重伤。
只见她匆匆上前依次救了一众仆子,将所有心腹全部击伤在地。
匀叔虽未受伤,但就是过度担心林婶,又因为打了一架,便气喘吁吁央求着柳泠芌赶紧救他媳妇儿。
杜冉见势不妙,也懒得再看热闹,吩咐其余几个心腹飞奔去阻挡,自己则命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