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们几个是哪来的?”
杜冉赶紧解释。
:“前几日去往祭祀殿的路上,见她们几个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我于心不忍,故而收留在了府中。”
扶青冷冷一笑!显然是不相信的,况且他已经早有察觉这一地的心腹都会武功,恐怕背后还另有幕后操控,他可不能让杜冉再糊涂犯浑下去,不然被人利用了去都不知道,况且他扶家再也经不起这女人愚蠢的折腾了。
:“你会有不忍心?在你的认知里,也不知有没有一颗善心。”
此话一出,杜冉深感难过,心中生气又不敢发,只好忍着。
不待杜冉回话,眼见扶青摆了摆手,瞬间涌来七八个壮汉护卫,直接将一地心腹带去了后院。
起初心腹们有反抗,怎奈力气确实没有壮汉们大,其武功对于他们来说也都是挠痒痒一般。
杜冉赶紧跪地恩求饶恕心腹性命,到了此时也不说出这些仆子的来历,此番便更让扶青生气,拽起杜冉那瘦弱的胳膊,眼神里充满杀气,甚至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呵斥道:“你当本将军什么都不知么?今日你大闹辛荑阁,还与红拂尘收留她的心腹为你办事,你以为她当真为了你敢跟本将军对抗么!你如此愚蠢的人,估计被她吃干抹净了,你还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望着这会儿被点醒而错愕的杜冉,他也懒得教训她,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至于红拂尘的心腹,被壮汉护卫拖出去之后,便被全部斩杀扔去了后山。
红拂尘乘着初堇扬等人还没有准备回击,赶紧踱步去了内殿状告柳泠芌。
望帝瞧着老老实实跪地磕头的红拂尘,看小脸儿红扑扑的,气喘吁吁的似乎跑了个百米冲刺,气鼓鼓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挥了挥手,仆子赶紧上前扶起红拂尘,复又匆匆立在望帝身边儿侍候。
反正只要她来,必然又有什么幺蛾子要上演,故而饶有兴趣的问道:“说吧!这会儿急着见尊,又是因为什么要紧事?”
望帝话音一落,红拂尘愣又是跪地行礼。
:“妾要状告一人,还请君做主。”
望帝思量片刻,只挥了挥手示意,红拂尘这才娓娓道来!
:“禀君,今日午时,大将军夫人与妾约定一同去往祭祀殿为国祈福,怎奈等了大半晌也不见其踪影,便派人去寻,后来才得知,大将军夫人因身体不适故而停在辛荑阁休息,只是这样的巧合让大将军夫人发现了这阁中见不得人的秘密,惊吓之下欲逃命之时,怎奈被辛荑阁阁主追杀,身边儿仆子全部被灭口,尸体就扔在了后山,索性大将军夫人在护卫们的保护下平安抵达府邸。”
:“什么样的要紧事让大将军的妻眷都险些被害?”
:“听闻此辛荑阁专为蜀都达官贵人所建造,其中不知多少国家政事秘闻等被收集其中,为的就是那不菲的金钱利益,甚至以阁中舞姬为诱,还大肆收罗了聋哑族人劳作于辛荑阁中,只是今日被大将军夫人误闯,这才使其发现所有聋哑仆子全是乔装的,为的就是混淆族人的信任,可想而知,这辛荑阁的目的不纯,恐怕还与巴国有联系,若说细作也大有可能。”
说起辛荑阁,望帝似乎还有一些印象,记得当初他派遣扶青在蜀都大肆搜查时,还听他当笑话的说了一嘴,今日看来,确实自己太纵容所致,故而再次确认道:“此事可当真?但怎的不见大将军夫人前来状告,偏偏是你?”
:“禀君,大将军夫人受伤无法一时赶来。”
望帝思量片刻,再次挥了挥手,身旁仆子会意,便赶紧带着一队护卫去往了辛荑阁抓捕。
随即又觉得遗漏了什么,仔细想来,又吩咐了仆子去请杜冉前来内殿回话。
扶青并没有任何作为,只冷眼望着杜冉被请去了皇城内,她红拂尘此番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柳泠芌无翻身余地,而杜冉就是她的棋子。
而人在辛荑阁的柳泠芌也被即刻带去了政殿。
毕竟是杜裴远的外甥女,加之她本身的傲气,就算被押解也是很有体面的,各自也都没有人为难。
只是柳泠芌人一到内殿,红拂尘便有些慌了,想来她早有准备,早早将仆子们安全送走了,乘着望帝瞧着柳泠芌惊讶愣神的间隙,赶紧偷偷踱步去了内殿大门外,吩咐仆子赶紧搜寻辛荑阁其余仆子的踪迹。
杜冉冷眸扫了柳泠芌一眼,如若不是她这狐狸精,自己焉能活成如今这般狼狈模样,连同扶青这样冷漠无情的恶魔都向着她,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