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恭君圣安。”
夫妇二人敬畏的赶紧跪地行礼,连同一眼都不曾瞧她柳泠芌一眼,四肢哆嗦,频频环顾红拂尘,生怕她一个不高兴似得。
望帝望了一眼红拂尘,只见她赶紧上前回禀。
:“这夫妇二人乃辛荑阁管事,颇受柳泠芌的信任,其阁中事宜全由他二人处理,也是辛荑阁的首要人物,所有官宦都认得。”
望帝摆了摆手示意,身旁仆子上前质问。
:“辛荑阁中的仆子是否是聋哑之人?”
夫妇二人犹豫片刻,随即只听红拂尘一声呵斥,便唬的赶紧实话秉明。
望帝倒也没有惊讶!也没有生气,好似心知肚明一般不大在意。
仆子又接着问道:“辛荑阁购置至今,又是否为了打听四方消息?包括国之政事?”
夫妇二人不敢有所隐瞒,赶紧连连点头应是。
仆子又问:“柳泠芌乃辛荑阁正主,她身份出处你们可是知晓?”
夫妇二人又是连连点头。
:“仔细道来。”
匀叔胆子较小,故而林婶抢在了最前面儿说道:“禀君,姑娘本是医谷坳儒医世家的幼徒,因寻找在世亲人而搬迁来了都城,为了生存活命只得购置辛荑阁,成了一家酒肆,奴们家族落魄,穷的活不下去了,幸而遇上了姑娘,这才得已活了下来。”
红拂尘听着这样的答案,心中自然不满意,在她看来,柳泠芌的身世必然不一般才对,故而发生声呵斥一番,提醒夫妇二人莫要扯谎,甚至以牵连家族的罪名来恐吓。
望着有些心急迫切的红拂尘,望帝似乎有些意外,毕竟她的品行自己还是了解的,从来淡定的她,也有失态的时候。
仆子接着又问:“辛荑阁由来目的显然,但你们的主子柳泠芌的目的又何在?”
此刻的她,轻轻的闭了双眼,以此来平复心绪,但她好似已经猜到林婶夫妇的背叛,心中无奈至极,却也不生气。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林婶到此时也不敢看柳泠芌那对她一脸失望的神色,犹豫片刻,只能忍痛回答道:“姑娘是穷苦人家出身,自然在乎生死一些,为了享受富贵,她不得不养了一批佯装聋哑人的仆子,以好打消来此的达官贵人们的疑虑跟谨慎,久而久之,秘闻多了起来,姑娘便以此恐吓威胁受益,不然偌大的辛荑阁哪里养的起呢!”
望帝冷冷一哼!此时的红拂尘倒有些着急了。
:“糊涂,你二人莫要再为了柳泠芌蒙骗君主,乘着这会儿老老实实倒出柳泠芌的身份来,不然一旦查出事实,你等一族以死赔罪。”
听着红拂尘那生气的语气,杜冉也跟着附和一番!
好似逼迫一般,一定要二人说出柳泠芌乃巴国细作的身份来。
夫妇二人只好恭恭敬敬磕头行礼,以死明志自己所说的事实。
望帝冷冷一哼!
:“将柳泠芌关押,殿下夫妇二人助纣为虐,受刑五十大板再收监。”
仆子们领命匆匆就要去处置林婶夫妇之时,柳泠芌赶紧为此说情:“请君明鉴,林婶匀叔二人乃罪女逼迫所致,请您念在他们年纪大的份上饶恕他们,一切惩罚后果都由罪女一人承担。”
林婶夫妇二人听了她这一番说情,内心再也绷不住愧疚与悔恨,早已红了眼眶的他们,深深的唤了一句“姑娘”,又深深跪拜行了个大礼。
红拂尘杜冉心急,怕林婶二人改变说辞,故而催促仆子赶紧行刑,望帝心中早已有数,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罢了!此事还未明了,且先一同关押,如若尊查明事实,你二人也死不足惜。”
夫妇二人赶紧行礼谢恩,这便跟随柳泠芌进了牢狱之灾。
由于柳泠芌是巴国公主的身份他们确实不知,故而未曾透露她的真实身份。
加之红拂尘的威逼利诱,为了家族平安不至于被牵连,这才说了几句谎话,索性二人也知道厉害关系,便只捡罪名最小的说辞,以防柳泠芌受刑。
为了不让这三人串供,便是要分别关押的。
林婶握着柳泠芌的小手想要说句话吧!又被护卫们强行分开,加之有些话不能言明,只望着她红了双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着夫妇二人一直叫着“姑娘”二字,想来内心是备受煎熬的吧!
柳泠芌不忍他们年纪大因愧疚而自责,便淡笑着说了一句:“放心,莫怕,一切很快便有定论,你们不必担心。”
此话一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