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将军放心,待到若家有所作为,我自会来请您老帮忙。”
杜裴远并没有给他一丝好脸色,冷冷说了一句:“送客。”
身旁仆子会意,便赶紧将知趣的扶青送出了府外。
:“此番恐怕危险非常,扶青又是个狠厉的人,将军你要时时小心。”
杜老夫人十分担忧,甚至心慌万分。
杜裴远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为了不让她担心,便淡笑着说道:“放心,你且休息,老夫先安排一些事宜。”
夫妻同心,她明白杜裴远的深意,故而也不想给他带来麻烦跟牵挂,欠礼便退避了去。
此刻花娘也心事重重,如若不是什么灭族的大罪还好,如若是,那他只能暗自想着解决之法。
由于望帝将此事瞒的紧,到目前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连同巫师也隐瞒在内,故而初堇扬也是对此一无所知。
这日一早,若家族老纷纷跪在政殿外,请求望帝饶恕君后。
眼下正直早朝,一众官宦面面相觑,他们对于若家举动感到担忧,但其中倒也不乏看热闹打趣的人。
望帝无法,只好将政事与众大臣们处理完之后,才吩咐仆子们将若家族老请进了政殿之中。
这群自认为德高望重的族老,各个跪地不起便高呼冤枉,每一个人都在央求望帝清查此案。
望帝多聪明的人啊!明明证据一大堆放在眼前,大可治君后之罪便可,眼下偏偏要故作惋惜与不忍。
:“此案尊自然会派人仔细严查,只是人证均在,尊不好偏袒,待到此事有了定论在说罢!”
族老们不愿意,况且望帝这拖延之法,十个人都有九个知道他的深意,如今君后杜瑾都已被幽禁,他们没有了主心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便一再央求,甚至提议要见见证人,甚至请君后母子二人出来对质才好,没有十分实的证据,他们那里会相信望帝的说辞。
此刻政殿之中,议论纷纷,各执一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扶青与巫师杜裴远此时沉默是最好的明哲保身之法,只是青云泽到底年轻,要不是杜裴远在一旁拉着他,频频做出噤声的动作,只怕他会因冲动触怒龙颜。
望帝瞧着青云泽不大安生,故而指着他挥了挥手。
在杜裴远的摇头示意下,青云泽赶紧上前行礼回话。
:“方才尊瞧你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话要说,你不必拘谨,仔细说来。”
青云泽也不是傻的,见扶青杜裴远都不理会此事,想必望帝心里是有打算的,自己此刻提出疑问岂不撞枪口上了。
故而,他只能委婉的说道:“此案关乎于我大蜀一国之母的安危,必然需得严谨,况且人证物证不足,应当搁置仔细清查才好。”
望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唯独若家一群族老就不愿意了,尤其是听闻青云泽帮腔,便各个又恨又气的瞪了他一眼。
来不及思索,便又是一顿倚老卖老恩求不肯退去。
望帝有些不耐烦,杜裴远见势赶紧上前解围道:“不如且先各自安好三日吧!毕竟此事实在棘手又严谨,三日之后若没有更具说服力的证据,君后也因当无罪释放。”
望帝听了虽满意,但族老们很不大愿意,这一拖再拖,要拖到几时下去。
就在再度争辩之时,巫师一步上前制止道:“君后之事,君心中自有定论,难不成尔等敢胁迫君王不成?”
族老们被巫师有些唬住,故而不敢再言语,只得忍气吞声告罪。
巫师转过身来,乘着大伙都愣神之际,巫师又一次向望帝劝解道:“君身体欠安半月余了,眼下时辰,是您该用药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各个哗然,望帝以前有个三痛五灾的都会通知了出去,此次怎的隐瞒至今?巫师多严谨的人居然也会说漏了嘴,尤其是族老几人,听的真真切切也暗暗记在了心里。
望帝故作愤怒的呵斥巫师:“尊好的很,巫师你多虑了。”说完便扬长而去,甚至还不经意轻咳了一声!
巫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众官宦只好欠礼退避了。
要说有心之人就是更谨慎一些,这边儿族老们议论着望帝的身体状况,那边儿杜裴远与青云泽则交代着府中安保事宜。
这会儿子的花娘虽然不知杜裴远与扶青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总也要打听打听,故而来到大将军府,杜冉对于她日日探望的勤,也感到分外不解。
好不容哄着急切的花娘用完茶水,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