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饭才罢!
她眼下心里如热锅里的蚂蚁,哪里坐的住,要不是杜冉孝顺执意之下,才乖乖用完膳,示意着杜冉退避仆子才罢!
一屋子只留下古月一人侍候便罢!
:“母亲今日来,所为何事?”
:“我的好女儿,你竟不知大将军在外做什么呢?”
杜冉费解的摇了摇头。
:“昨日你夫君去往咱们府中寻你父亲议事,也不知道多要紧多严重,你父亲一脸忧愁,一日一夜下来不吃不喝,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时时小心些,好歹也打探一二,到时候有个什么事咱们也好早做打算。”
:“竟还有这事,我却没有发现,待到将军回来,我便好好查探一番。”
花娘有些疑惑,赶紧追问道:“怎么?你竟丝毫都不在意自己夫君的么?”
:“他从来不进我屋,偶尔来,也是为他自己出气,我如今在这府里,不过是他的出气筒罢了!”
:“那你们……还没有……。”
说到伤心处,杜冉便忍不住的哽咽起来,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
花娘明白之后,将杜冉搂入怀中,不由得也滚起眼泪来。
:“这扶青也实在过分了些,你放心,有机会为娘一定找你父亲向扶老将军说说。”
杜冉连连点头,许久才平复起心绪来。
:“母亲也不要时时为女儿操心,您也要多多为自己着想,如今红拂尘也没音讯,也不知政殿有没有发生变故,会不会牵连杜家。”
:“这些我比你清楚,也更有主意一些,你且先打听着扶青大将军,待到明日晌午,为娘再来瞧你。”
杜冉连连答应着,母女二人则说了好一些话才散去。
回来的扶青踱至大门口,瞧着远去的杜家车马,心下便不甚开心,想必花娘又是来闹什么幺蛾子了。
在回到卧房之际,杜冉已然盛装打扮等待了扶青多时,任凭这丫头如何做出忸怩引诱的姿态,扶青都丝毫没有动容跟理会,只将她拒之十米开外,并冷漠的问道:“今日你母亲前来所为何事?……或是想打听政殿上的事情?”
杜冉一愣!便随口答道:“母亲担心我的身子,故而才来的勤了一些,还带来了许多珍贵补品,不过是生怕我身子虚弱罢了!”
扶青自不信她的回话,挥了挥手示意杜冉出去。
怎奈这丫头愣是不肯,嫁来这么许久,自己都还不是真正的女人,甚至也无子女缘份,起初她不甚在意,毕竟心里头装的是少公爷,如今已然嫁作人妇,必然也想要有个靠山,毕竟母凭子贵嘛!有了孩子,就不信扶青不会改变对自己的厌弃之心。
:“自你我纳亲这么久了,你也鲜少来我屋里坐坐,今日我便不走了,侍候你安寝如何?”
:“不用,本将军不需要。”
扶青冷漠的回答着
杜冉被逼无奈,只好亲自一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衫,直至最后剩下薄薄的一层亵衣为止,扶青冷眸扫了一眼认真又紧张的杜冉。
这丫头身姿是真的不错,凹凸有致还皮肤水嫩白皙,况且还如此主动,但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是抵挡不住的吧!
偏偏扶青就是不一样,愣是没有瞧上眼,像是佛陀一般,女子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欲望。
扶青冷冷一笑!捡起地上衣裳塞给杜冉,顺势拽着她的手臂猛的往门口拉扯。
直至来到了大门外,粗鲁的将她推了出去,扔去的衣衫也顺势掉了一地,路过的仆子们先是一愣!随即各个笑话似得议论纷纷。
如若没有古月的武力值震慑,估计都得围观半日。
杜冉自觉丢脸万分,捡起衣裳,流起眼泪委屈的跑回了自己房间,哽咽半晌。
古月见她难过,赶紧上前宽慰道:“少主子莫要伤心,大将军是在战场上打下来的男人,自然与别人不同,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是有的,咱们有的是时光来感动他,您不要伤心了,振作起来吧!”
杜冉经过古月的一番劝慰,果然心绪也好了很多。
只是此事传得将军府沸沸扬扬,杜冉所到之处无不是偷笑打趣着她,甚至被扶青惯坏了的仆子各个对她投来鄙夷不屑的目光,杜冉起初不大在意,毕竟那个时候的谣言到处都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晚膳间,杜冉欲讨好扶青而在厨房忙碌时,做了些自己拿手的菜肴,心里正想着以此讨扶青欢心而高兴着呢!
却被一阵仆子们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