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城,奴有家亲在世,被拂尘夫人逼迫扯谎隐瞒,求君饶奴性命,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望帝后悔非常,他原以为红拂尘不会思虑到自己将会处置她,故而在清理君后母族之事时,便并没有在意红拂尘,多自信的他还认为这小小女子必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没曾想,她竟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在最快的速度乘着混乱时候逃跑了。
:“杖毙。”望帝冷漠的说完!便扬长而去。
仆子惊恐害怕赶紧求饶,怎奈护卫们力大无穷,又是没有仁善之心的人,他们可不会任由这丫头哭喊求救,只片刻,那仆子便已被杖杀了。
如今的灵姬夫人比较佛系,前几日得知初堇扬在皇城内面临敌军袭虐之事,她都无动于衷丝毫没有焦急担心之色。
等了这许久,初堇扬还没有任何消息,她望着窗外,景色依旧却不见自己的儿子派人来报喜报忧。
红拂尘逃离皇城之事根本瞒不了多久,况且平日里爱八卦的小橘子惯会到处打听有趣的事,今儿一面给初堇扬检查伤势,一面当笑话似得说给了他听。
得知这等意外消息的初堇扬一惊!心中多少有些不安,况且红拂尘手段狠辣又记仇,她是断断容不得得罪过她的人,故而初堇扬大呼不妙,赶紧带着一众护卫跟小橘子前去向望帝辞行。
望帝瞧着他着急的模样也不好留他,故而摆了摆手放任其离开了。
此番仔细想来,他不由得高兴起来,虽然初堇扬并没有明说离开的真正理由,但他十分肯定,如此着急必然是为了红拂尘。
况且这女人跟了自己也这么长的日子了,她的秉性也清楚,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杜裴远一族跟初家的,如此分析下来,那么作为君王的他,不用亲自动手,便有人帮他料理了,想到此处,望帝的心情也好的不得了,甚至都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呢!
果不其然,本来盼儿子回来的灵姬夫人最终却等来了红拂尘。
这女人有轻功,来去都挺自如,乘着房中只有两个仆子伺候,故而才大摇大摆的飞奔了进来,途中也并没有景王府的护卫阻拦,简直是顺利非常。
虽然灵姬夫人依旧没有转身瞧她,还如此淡定闲情的喝着茶水,又好似知道是谁前来一般,只从容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红拂尘冷冷一笑!对于灵姬夫人的聪明识趣,她感到很满意。
她自由踱步于房屋四周,与往年一样的装潢,一丝也没有改变,只是初家几次经历过杀戮,整个府苑显得有些落寞。
红拂尘虽有感叹,但瞧着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不免有些得意,故而说道:“虽说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景王府了,但今日一见,仍旧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不曾想,再次回来拜见您,便已经物是人非了。”
灵姬夫人依旧面不改色,脸上毫无表情,佛系的模样看的红拂尘有些生气。哪怕是误闯府苑的百姓也好歹吱个声吧!何况还是千方百计想要她性命的人了。
:“你今日所来为何?”
红拂尘听了灵姬夫人的明知故问,便觉得有些好笑起来。
:“既然知道我的来意,又何必装愚蠢呢?”
:“本夫人与初家自问未曾得罪过你,你却狠辣的要致初家于死地,果然是有狼性的,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红拂尘不悦,甚至有满腔委屈与不甘。
:“人性?呵!灵姬夫人何尝不是呢?当初如若不是我求着您自愿去往君身边儿为你打探消息,你会饶我性命么?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了初家可以付出所有,而你却为了稳保初家基业想要杀我灭口。我有多希望能嫁给少公爷做妻子啊!可你偏偏迫害我至此,今日我来找你寻仇,你也该怪不得我红拂尘心狠手辣。”
:“当初你将本夫人与怜阴夫人共谋的计划禀议君之时,便已然断了你我之间的主仆情意,也当是两两相抵了,你因妒生恨屡次迫害初家,本夫人没有找你理论,你却送上门来,可见你不将性命看中。”
红拂尘只冷冷一笑,手中长剑已经握的紧了些,尤其是被灵姬夫人激怒,便更加不会心慈手软。
:“你若当初不杀我,我也不会如此!”
:“你愿意伺候君身侧,本夫人饶你一命,当初辛荑阁你性命难保,本夫人依旧救你一命,甚至放任你安全回到皇城,你可有记得这些恩情?”
红拂尘心中充满仇恨,对于初堇扬死都不肯接纳自己的决绝,她的心犹如万箭穿心一般,加之灵姬夫人对自己的不屑与嫌弃